空谷幽兰读后感优秀作文

琳瑜 1172分享

《空谷幽兰》作者是个大胡子的美国人——他笑得很开心。大胡子是有个性的人,他先在台湾的佛教寺庙里生活了三年,然后又隐居在山村里翻译中国古代隐士的著作,最后他决定亲自去寻访中国隐士,再后来他写了这本《空谷幽兰》。下面有小编来给大家分享空谷幽兰读后感,欢迎大家来参阅。

空谷幽兰读后感1

读罢《空谷幽兰》,掩卷沉思,书如其名,笔淡然,如孱孱流水一般娓娓道作者一路寻访到的中国隐士,确切地说,是终南一带的隐士,因为作者溯本追,发现终南自古便是隐士们喜爱的清幽修行之地,如今亦是,作者便将其作为寻访重点。

书中记录了作者在上世纪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一路寻访到的很多位隐士,有修道者,有修佛者,也有佛道兼修者。这些隐士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不识字的修行者,也有北大毕业后开始修行的人……虽然他们修行的法门不同,但是殊途同归,他们都住在远离红尘,人迹罕至的深老林,坚定毕生修行的信念,寻找人生的解脱之道,他们就是终南空谷中的幽兰。

“隐士”是一个不合时宜的词,中国人已经不相信还有什么隐士存在,但天真的老外却对此不死心,比尔·波特便是不死心的一位,他于1972年离开美国到台湾,在一座寺院中生活,他这样描述:“天亮之前就起诵经,夜晚听钟声,一日三餐素食,一个房间,一张床,一顶蚊帐,没有钞票。如果我的腿太痛了,或者对禅垫感到‘深恶痛绝’的时候,我就读书。”

让比尔·波特对隐士这种生活方式感兴趣的原因是他的生活与他对隐士的想象,他这样想:“在云中,在松下,在尘廛外,靠着月光、芋头过活,除了之外,他们所需不多:一些泥土,几把茅草,一块瓜田,数株茶树,一篱菊花,风雨晦瞑之时的片刻小憩。”

从神农架到秦岭,作者一路走、一路停、一路思考,他几乎对遇到的每一座道观或寺庙都作了详细的考察。通过与这些修行者的交谈阐释道的意义。然而这些道观或寺庙中的修行人,修行之路却困难重重。因为当地政府为了发展旅游业,很多寺院或道观被政府统一规划管制,且还有佛教协会、道教协会的管辖,身在其中,想自由修行很难,想安静修行更难。为了能够更本地了解隐士,作者把目光转向了那些在大深处能够自由修行的隐士。为了见到这些隐士,他有时会一连走上几个小时,有时还会遇到野兽,有时必须翻越极其艰险的路,如华之上垂直九十度的攀岩……但是他从没有停下寻访的脚步,像那些修行人一样,一直在求道的路上。他虚心向每一位隐士问道,并切实关心他们的生活身体状况。这些修行者与波特交谈的内容主要是生活方式,自己的经历,对道的理解。有些人的理解简单而透彻。

作者在书中记录了多位隐士心中对道法、佛法的认识。有个叫宝胜的和尚讲:“真修行的人太少了。至于我自己,我不怎么修行。我晚上打坐,白天干杂活儿。我只是在照管这座庙。”这是得道之人所说的话。

另一位修行者说:“万法同,万法同理,万法归一,无论走什么样的修行道路,只要保持一念正觉,当下就是净土。”

陈世杰道长这样谈修道:“当人们努力去寻找道的时候,他们就失去了道。他们混淆了有和无,我们所能做的一切只是修德(美德,精神力量),德包括我们的精神、我们的心、我们的想法。真正的德导致真正的道。但是大多数人修的不是真正的德。他们修炼的是神通和心念,于是我们以为他们得道了。但是他们错了。修习真正的德不是要去掉所有的神通和念头,像一个婴儿一样,无看而看,无听而听,无知而知。首先你要修德,道自然就了。”这是我听过最好也最透彻的对修道的说法。

在中国,这些修行者们,生活清朴,物质要求极为简单,他们志在修行,严守戒律。事实上,西方也有隐居这种生活方式,美国自然学的作者们比如梭罗、惠特曼、巴勒斯、缪尔、奥斯汀、艾比、迪拉德等都有过隐居的生活。他们提倡去接近自然,经历自然,融于自然,并将这种与自然同生长的生活方式记录下,写就了如《瓦尔登湖》、《少雨的土地》、《汀克溪的朝圣者》、《新鲜的土地》、《日光》、《自然之道》、《鸟与树》、《叶与蔓》等等著作。他们既是作家,也是农夫,最著名的莫过于巴勒斯的“间石屋”,惠特曼在给友人的信中写道:“巴勒斯掌握了一门真正的艺术——那种不去刻意追求,顺其自然的成功艺术。”当时的总统西奥多·罗斯福、发明家爱迪生、汽车大王福特、诗人惠特曼均过他的“间石屋”做客。“间石屋”几乎成了十九世纪美国自然学的象征符号。巴勒斯去世后,美国设立了巴勒斯纪念协会,“间石屋”更是被作为国家历史遗产受到保护。

可以看出,东西方隐士既有相似,亦有区别。相似之处在于对繁华尘世的厌倦,不喜欢过社交过于频繁、打理杂事的生活;此外,都热爱水、热爱自然,以自然为生活与修身之道,这个自然不仅是作为对象的大自然,也是“自己本这样”的自然,自然运行之道。这些隐士们心都很安静,所需要生活物资极少。用比尔·波特在书中的开篇说,是这样的:“吃得很少,穿得很破,睡的是茅屋,在高上垦荒……他们与时代脱节,却并不与季节脱节,他们弃平原之尘埃而取高之烟霞;(fsir)他们历史悠久,而又默默无闻——他们孕育了精神生活之根,是这个世界上最古老的社会中最受尊敬的人。”

当然,西方当代的隐士更为务实和通融,他们不拒绝名声,有的甚至有很高的社会声誉,并利用这些声誉去做影响社会的公益性事业。比如爱默生、巴勒斯、利奥波德等,这些隐士们还把自己的隐居生活写成书籍,如《瓦尔登湖》、《醒的森林》、《夏日走过间》、《沙乡年鉴》等,成为北美出色的自然学的传世名著。

或许可以说,东西方的隐士以接近自然,严守戒律的相似行为探索和寻求生命本真的道法,但是他们将各自的体验又以完全别样的路径予以传递。

在工业社会,隐居已是一种“奢侈的清贫”。这种清贫不是缺少的清贫,是弱水三千只取一瓢的省略,是万千繁华只取一朵的审美,是回归内心宁静的智慧。是一种用减法甚至除法去过的生活。它的奢侈在于不是增加,而是减少。

对于现代人而言,隐更多的是一种心境,就如安妮宝贝在序言中所言,“对于城市中的人说,置身滚滚红尘浪滔天,每天面对无数欲望颠沛,若能保持自持修行的坚韧,遵循品德和良知,洁净恩慈,并以此化成心里一朵清香简单的兰花,即使不置身于幽深僻静的谷,也能自留出一片清净天地。”

空谷幽兰读后感2

有这样一群人,他们看落雁修竹,月升日暮,行到水穷之处,隐于深云之中,不与人沟通交流,执着于寻找自己的“道”。他们,是当代中国人熟悉又陌生的隐士。  《空谷幽兰》这本书便是美国作家比尔·彼特来到终南山寻找隐士的故事。书中的隐士们,在自己仅有的一方天地里静静地冥想,有时,他们甚至可以几个月不吃东西,一直静坐,好似皎然笔下那句诗“醉卧白云闲入梦,不知何物是吾身”,只是,他们醉的不是酒,而是醉于道,醉于回归自我,回归自然。  《老子》中有一句话:“大曰远,远曰逝,逝曰反。”大概意思就是世间万物有其运行规则,他们都在循环反复,包括我们的生命。懂得把握,才能知道何处是归途。  想起陶渊明《连雨独饮》中:“形骸久已化,心在复何言!”心与形,是两个存在,“心”是真正的自我,而“形”,是外在的名利。万物有性,所谓“人性”,就是率真纯粹,一颗不刻意、不雕琢、不做作的心,这样,才永不泯灭。  《庄子·天地》中有一个抱瓮灌畦的故事。传说孔子的学生子贡,在游楚返晋过汉阴时,见一位老人一次又一次地抱着瓮去浇菜,就建议他用机械汲水。老人不愿意,并且说:这样做,为人就会有机心。也许你会觉得故事里的老人愚蠢又可笑,可是它体现了庄子那种“道法自然”的思想。  可是,正如学者智效民在《民国旧梦》中所描述:“在一个以权谋私甚嚣尘上,金钱铺路不足为奇的社会,人们纷纷放弃普通平凡的生活,而是把出人头地、高人一等当做自己的梦想,就造成了一个病态的社会。”如今,谁没有“机心”呢?  当然,并不是要让每个人都像终南山的隐士们那样,放弃舒适方便的生活,决意归隐于深山中,与鸟兽同眠,花草为友,而是要有如陈寅恪先生所说的“自由之学术,独立之精神”。自由,是人人都渴望的;独立,是人人必须要做到的。但是,我们要问自己,我们足够自由,足够独立吗?自由,就不会被诱惑所绑;独立,就不会被欲望所左右。说到底,人们都有一颗“机心”。而隐士们能够自由、独立,正是因为他们能守住心中的一方净土,他们“守拙”,懂得舍弃,像弗兰茨·卡夫卡说:“我不想要什么东西,只想从深渊伸出双手就出自己”。  回归自然,回归自我,会使人感觉到纯净、美好。林语堂在《吾国与吾民》中说:“它教会人们静听雨打芭蕉的声音,欣赏到村舍炊烟袅袅升起,在杜鹃的啼唱中体会到思念游子之情……”春则觉醒而欢悦,夏则在小憩中聆听蝉的欢鸣,秋则悲悼落叶,冬则雪中寻诗。  田园、山林并不独属于谢灵运、陶渊明、王维、孟浩然,我们每个人心中都有属于自己归隐的地方,能够领悟到庄子所言的“法天贵真”。懂得舍弃。懂得回归,才能再一次出发,走得更远。读比尔的《空谷幽兰》,你的心灵将会得到一次沐浴,一次升华。

空谷幽兰读后感3

兰花是花中的隐士,其远离世俗,只求寻求内心的的宁静,藏身于幽谷中,静静地享受阳光、雨露、风霜。很多古代的志士仁人为了追求自己的理想而不得志,只有退而求其次------隐居。这便就是我对隐士的理解,但是读了这本书后我改变了这种想法,该书讲述了一个外籍友人在台湾寺院清修三年后转战到达大陆寻访所谓的隐士,他的经历告诉我早已遗忘的“隐士”这个名词还存在,跟随他的笔触我感受着那些隐士们强大的内心和执着的追求。

在踏入中国大陆时,比尔先生抱着极大地热情开其他的中国之旅,可是由于资金和交通的问题他曾经多次往返台湾和大陆之间,他的执着没有让他放弃寻访的意愿。一次他为了寻访一位有名的苏道长,不惜跋山涉水,但是最终止步于陡峭的断崖下,可是他在得知苏道长下山的消息便立刻赶回大陆,可是当他询问苏道长是得到的回答是:“我姓华。”之后苏道长便飘然而去,虽然他没有求道与苏道长,也许他已经得到另一份收获。

在寻访中比尔先生寻访了很多住在已到达的隐士定居点,他们旨在寻求清修但是还不到隐士级别的内修,在他们的讲述中了解到他们追寻的是内修,最终使灵魂和肉体脱离,达到飞升的目的。听起来很可笑,可是他们寻求避世脱离红尘的内在修炼也不失一种自我灵魂的洁净的行为,无欲中一心寻求道的最高境界,从而达到超脱。在我认为人活在红尘中,和万事万物有千丝万缕的联系,物欲横流的社会环境使我们变得浮躁,内心无法宁静,为追寻欲望的达成而不离不弃,使我们成为被利益驱赶的奴隶。人活一世追求什么样的生活方式是个人的选择,只要自己内心赞成即可,无关他人的眼光,短短数十载不必要或在枷锁中,自己的人生需要自己规划。

做一朵兰花很艰难很痛苦,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成为兰花,但追寻梦想是每个人的权利和能力,务须错过。


空谷幽兰读后感4

寺庙里已经没有隐士、没有高人。寺庙已被俗人占领了:“很多寺庙变成了动物园,人们对待出家人就像对待动物。他们只是来看看,而且吵吵闹闹的。”(我想起去年在西双版纳和老挝去N个寺庙的情景)。宗教已经商业化了:“没有人对道教感兴趣。楼观台举办的道教班只吸引了三四十人,而一个为期三周的气功班-或曰道教瑜伽,则吸引了三百多人。”真正的隐士也许存在于高山之巅吧。

说实话,我读此书纯粹是出于对高山隐士的兴趣,对书的文学性未抱有任何期望。你想啊,作者非职业作家,还是老外,写的内容关乎中国的佛儒道这种高深哲学,能写通顺就不错了。鉴于中国本土很少有人愿意抛下俗务长期做这种爬山、探访、吃力不讨好的工作,我只好靠读个老外的研究成果聊慰我心了。文人总喜欢理想化自己敬仰之人,且具有踏平一切障碍的大无畏精神,因此大胡子与他的摄影朋友踏上了寻访世外高人之路。一路上,大胡子的洋人长相给他带来了些许便利和很多困扰——中国民间对老外是热情的,中国政府在某些阶段在政治上对老外是极提防的。

作者探访的主要是终南山的隐士。智者乐山,仁者乐水。高山仰止。或源于自古技术条件的落后,我们一直对不可逾越的高山有着盲目的崇拜。不知道是不是因这种崇拜,隐士们要弃平原之尘埃而取高山之烟霞。越艰苦的环境越能锻炼人的意志,越能逼近生命的真相?终南山里的客观条件是真艰苦啊:山路陡峭、冬天寒冷彻骨、狂风呼啸、物资贫乏。除此之外,很多 “隐士”还不得不时常与外界的喧嚣做斗争。修行,要有献身精神,要有终身献身精神!

百闻不如一见。作者亲见的隐士们远没有想象中那般超凡脱俗。他们需要吃喝拉撒和睡眠,他们也会生病、衰老和死亡。他们渴望安静,在安静中寻求解脱的道路;他们又离不开人烟,需要别人的供给来维持生命。他们的生活充满了缺陷,但他们灵魂深处的信仰如此纯粹而坚定。这种坚信,让我们感动和佩服,让他们余生心安。

这一路上,作者寻访到的最高龄隐士是九十八岁的光善(话音微弱)。这个年龄对普通人来讲已是高寿,但对隐士来说又略显年轻。在我们认为,隐士似应活到一百多岁、精神矍铄、鹤发童颜。不知道大胡子的心中有没有求过长生之道。

我在想,人到底是社会的人还是独立的人。中庸之人肯定会说都有啊。照儒家来说,没什么值得探寻、修行和追问的,存在即合理。为什么修行的人要与世隔绝?为了冷却热情?……人群的喧嚣让我们忘了本心;可是滚滚红尘中有很多值得我们眷恋的活力和灵感。这两者究竟怎么平衡,我觉得能兼得两者之利的都是高人,都不虚此生。

租小汽车、坐公共汽车、骑自行车、爬山、过崖、钻洞,大胡子风尘仆仆、满脚黄土在山间和寺庙穿梭。楼观台任道长、住在炼丹炉的女道长、玉泉院的谢道长、薛道长、苏道长、大茅篷隐居处的主持续洞、净业寺的宽明、修密宗的圆照、西观音寺的方丈圣林、嘉五台的果善、兴庆寺的主持志诚、弥陀寺的德成、南五台的德三、净土茅篷的慧圆、女娲殿的方丈陈世杰、西安八仙宫的杨道长,他不放过任何一次可能跟高人、隐士有关的相遇。

我不知道这些世外高人是不是大胡子书本上和意念中的那些人,也不知道在寻访结束后大胡子有没有找到他想要的答案。靠从别人的生活轨迹中寻求自身的力量,那力量总是短暂且渺小的。但这次的寻访让我们知道了一些新的存在方式,打开了一个我们未曾了解的世界。“关键在于信,信比解释更有力。”我想:每个人,只要心安,无论选择何种栖息之地都能得大自在。

作者的文学修养还是很高的,至少对佛儒道的渊源了如指掌。从炎黄尧舜道萨满变隐士,到屈原、诸葛亮、老子、鸠摩罗什、玄奘、唐玄宗、李白、王维、孙思邈、八仙、全真派(全真派、正一派),从《论语》《庄子》《道德经》到《史记》,从华人称呼的来源、道与佛的渊源到净土宗在日本的传播,作者娓娓道来。下面还是摘抄些作者在寻访中的所获吧:

道教和佛教的关系:“道教徒和佛教徒追求的是不变的东西。这是他们不追名逐利的原因。寻求的只是道,就是我们生于斯、回归于斯的那个无。我们的目标就是要与这个自然的过程融为一体。”佛教与道教又不同。“道教徒寻求的是修成一个长生不死之身,而佛教徒寻求的是摆脱一切身相。禅修也有差异,道教徒把他们的呼吸减少到最低限度,并且专心致志于体内气息的循环和变化;而佛教徒则强调呼吸调柔,要舍弃对身体的执着和修炼。还有,佛教徒有一套普遍遵守的规则,或者叫戒律,他们据此来调整自己的行为;而大部分道教徒则按照道德的标准行事,或者各纵其天性。”

佛教不同宗派也不同。禅宗里,我们不停在问,谁在念佛。……直到我们发现自己出生以前的本来面目。这就是禅。我们一心一意地坐着。如果心跑到别的地方去了,不管它到哪儿,我们都跟着它,直到最后心变得安静下来;……我们不停地问,直到我们最终找到一个答案,直到妄想消尽。……在净土宗里,我们只是念佛号,我们不出声念,可是声音却完全是清晰的。声音升起来,我们听着这个声音,但是我们的心没有懂。我们的心不动,妄想就消失了。“净土法门要仰仗佛力,禅宗则完全靠自力。(圣林)”“在禅宗里。你没有念头。在净土宗里,你有一个念头。它们的目的都是要把你的本来面目指给你看。(德成)”

道法自然。“当你自然地行事的时候,你就会得到你需要的东西。”“老子教我们要自然。悟是自然发生的,对每个人来说都是不同的,主要是要清心寡欲。修行要花很长时间,所以你必须保持身体健康。如果你有很多念头和欲望,你就活不到实现目标的时候。”“生命是短暂的,就像一道闪电,或者一个梦。……离相即佛,我们都有佛性,但成佛不是一两天就能办到的事情。你必须修行,然后才能觉悟到你的真性、你的本来面目。”“当人们努力去寻找道的时候,他们就失去了道。”重要的是一种合乎正道的生活。戒律就是自己对自己的要求,戒律使修行成为可能。“你守戒的时候,就能够清除障碍和执着。”

空谷幽兰读后感5

本书写了作者为解决一个疑问“现在中国还有没有真正的隐士?”亲自来中国探访,其间他遇见了许多道士和和尚,踏过了许多名山。即使在现在经济越来越发达的今天,作者发现还是有真正的隐士的。他们喜欢安静,住在没有人的大山深处。作者赞扬他们是这个世界上最有智慧的人。

相对于佛系生活,隐士的生活才能得到真正的快乐。佛系青年身处大城市中,没有很强的欲望,一切随之自然。但两者最大的不同在于隐士有一个集中的目标,那就是追寻生于斯,回归于斯的那个无——道。而城市中的人们不如说是一种迷惘,并没有什么确定的目标——即使是隐士那种飘渺的目标。

大城市中的人的迷茫正是由于没有明确集中的目标,生活随波逐流。而隐士之所以不会空虚寂寞,只因为他们将全部精力都用在了修行上,即使有些人不理解,即使他们吃不多穿不多,但他们才是内心强大的人。

所以现在处在城市中的我们,即使没能去大山深处修行。也愿能在自己的人生旅途中有明确而执着的追求,而不是去虚度这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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