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六记读后感精选作文

琳瑜 1172分享

《浮生六记》是一本自传体小说。文章写得坦率真实。不论是哪一章,都有浓厚的生活气息和人文情怀。《浮生六记》,分为《闺房记乐》,《闲情记趣》,《坎坷记愁》,《浪游记快》,后两记疑是伪作《中山记历》和《养生记逍》。下面由小编来给大家分享浮生六记读后感,欢迎大家参阅。

浮生六记读后感1

我无意在本文讨论关于《浮生六记》之文学成就,在某种程度上,这是个相对独立的领域。我亦无意讨论道德问题,讨论道德容易让人失去条理而发泄个人情绪,道德有时候是偏见的代名词。而这里,我更倾向于直接探讨书中男女主人翁的一些心理现象,以及对两位前辈的读后感做出回应。

芸:

满足某种欲望是推动人作为或不作为的根本动力。对于一种无害他人的欲望的分析和探究,应当尽量避免使用抽象性描述词汇,如"好"、"不好"。

在此书中,人物芸最引起重视或讨论的行为是:为夫谋女。行为的产生必然是有动机的,然而,动机亦分为有意识或无意识。根据弗洛伊德和荣格心理学,我个人认为促使芸产生此种行为,有以下几种可能:

1、芸可能是个双性恋者。在男权且强势家庭观的时代,她可能不能意识到自己的性取向或者不能够表达自己的性取向。芸通过为丈夫推荐美女,以满足自己对女性的征服欲望。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是通过把其它女人推给丈夫而满足自己的性欲望,尽管她未必参与其中的性行为。

2、芸可能会因为在成长中的缺乏足够的父权的关爱,她的人格里有严重的依赖感缺失。她需要通过极力讨好和服务他人而得到心理上的依赖感和存在感。这往往是种不自知的状态,但即便是不自知,通过某些行为平衡潜意识中的欲望也是会使人得到快感的,所以芸乐于服务沈复,美其所美,欲其所好,她通过沈复而确立自己的存在。我们把这种情况称为"强迫式服务人格"。

浮生六记读后感2

读着读着,我忍不住爱慕沈三白,他有着那么美好高明的妻,更不由自主连声惊叹陈芸,芸于日常细琐之事,也处处流露着灵慧奇妙,体现着匠心专制,诗情画意。这是多么颖慧的可恶的女性啊!

夫妻二人同亲戚扫墓山中,芸捡回一堆峦纹白石,拿回家,在宜兴长方盒中叠成一峰,若临水石矶状。自己着手种植白萍,石上植茑萝。到暮秋,岩间茑萝悬壁,水中白萍大放,好一幅“流水落花之间”,网络创富,却不见斧凿痕迹。

三白小酌,不喜多菜。她用二寸白磁碟六只,自制“梅花盒”。启盒视之,如菜装于花瓣中,一盒六色,二三良知可随便取食,食完再添。

书楼夏天太晒,芸用数根黑柱横竖搭错,旁边以旧布条裹缝。既可遮拦饰观,又不费钱。

三白和朋友于外观花,发愁饭菜冷热。芸心血来潮,从城中雇来馄饨担子,推来烹茶暖酒热饭。酒肴俱熟,坐地大嚼,各已陶然。众曰:“非夫人之力不迭此!”大笑而散。

瞧,好个秀外慧中的芸娘!她的聪慧贤淑说不尽啊!难怪林语堂先生竭力地夸奖陈芸,“集古今各代女子的贤达美德”,说她是“中国文学中最可恨的女人”。

然而,我很奇异的是,这样一位见识高超,有自己独到审雅观的芸娘,却匆匆失去了夫家人的爱好。

浮生六记读后感3

余性爽直,落拓不羁;芸若腐儒,迂拘多礼。偶为之整袖,必连声道“得罪”;或递巾授扇,必起身来接。余始厌之,曰:“卿欲以礼缚我耶?《语》曰:‘礼多必诈’。”芸两颊发赤,曰:“恭而有礼,何反言诈?”余曰:“恭敬在心,不在虚文。”芸曰:“至亲莫如父母,可内敬在心而外肆狂放耶?”余曰:“前言戏之耳。”芸曰:“世间反目多由戏起,后勿冤妾,令人郁死!”余乃挽之入怀,抚慰之,始解颜为笑。自此“岂敢”、“得罪”竟成语助词矣。

现在人们讨论起人际关系来经常用到一个比喻——“刺猬取暖”,就是人与人相处就如同两只刺猬互相偎依取暖,太远了没有左右,太近了会扎伤对方,因此要想和睦相处,必须保持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其实芸娘的意思也正是如此,夫妻之间不能太恣意妄为不讲礼数,水至清则无鱼,太随意了反而会失去爱意,所以芸娘坚持的是,越熟就越要讲礼貌规矩,夫妻恭而有礼,举案齐眉,才能有长久恩爱。

浮生六记读后感4

书中最惹人喜爱的当属芸娘了,作者写书的本意也该是为了悼念亡妻吧。芸娘陈氏,名芸,字淑珍,是三白“舅氏心余先生女”,其表姐也。幼失怙,与母弟相依为命。此女聪颖可人,初嫁三白,贤惠守妇道,偶尔也会稍露其可爱任性的一面。

三白看“花照”归,“向芸艳称之”,芸娘便也想去看看,“惜妾非男子,不能往”。但三白是个我行我素不拘礼法的人,当即便怂恿她女扮男装,穿上自己的装束,再教她“男子拱手阔步”之行止,好不穿帮。装束好后,芸娘“揽镜自照,狂笑不已”。之后“遍游庙中,无识出为女子者”。但世事总不经意的有些小小的变故。芸娘见到一熟人,过去打声招呼,不自觉把手放在了她的肩上,招徕主婢责难,不得以“脱帽翅足以示之”,那人虽然惊讶,却也觉有趣,相谈甚欢。

芸娘不但可爱,更是个聪明贤惠的才女,她喜欢李太白诗,言“李诗宛如姑射仙子,有一种落花流水之趣”,她与三白聊天多涉文辞书画、园艺插花,她是三白的知己,三白也是她的知己。她二人看淡富贵名利追求天然自得的逸趣。在乡间避暑期间,面对一派田园风光,芸娘欣喜对丈夫说道:“他年当与君卜筑于此,买绕屋菜园十亩,课仆妪,植瓜蔬,以供薪水。君画我锈,以为持酒之需。布衣菜饭,可乐终身。”

这样的女子,谁人不喜,谁人不爱呢,无怪乎历代文人均喜置书在侧,闲来品读,确有沁人心脾恬淡素雅之味。将其翻译成英文的林语堂曾对友人说,沈三白之妻芸娘,乃是人间最理想的女人,能以此姝为妻,真是三生有幸呢。恩,当真是夫复何求!

再说沈三白,也是颇合余心。他素性淡雅不拘,十三岁时随母归宁,第一次见到芸娘,就跟母亲说:“若为儿择妇,非淑姊不娶。”我不知古人娶妻妾有多少爱情的成分,礼教之下,爱情所处的地位大概微乎其微,看西厢红楼,梁祝孔雀,那个时代,十三岁的沈三白行此男子大诺,是其情根使然的天性,是与礼教的叛逆与抗争。他在后文中多处提到二人“情痴”,于此亦可见一斑。所幸或是上天悯其情爱之切,母亲也喜欢自己这个“柔和”的侄女,便匀了两人婚事。十八岁那年,喜结连理。

成婚之后,二人如胶似漆,“耳鬓厮磨,亲同形影”,爱恋之甚,不可以言语形容之。沈三白沉迷闺房之乐,毫不思进取功名。蜜月之后,三白去绍兴赵省斋受业,与芸娘暂别,“恍同林鸟失群,天地异色”,三个月,如同隔了十年,以致无心学业。后终得先生之力得返遣归家,“喜同戍人得赦”。二人相见更是“握手未通片语”,“魂魄恍恍然化烟成雾,觉耳中惺然一响,不知更有此身矣”。

或有人责三白之不思进取,芸娘之不加劝勉。乾隆年间,太平盛世,理当考取个功名,光宗耀祖。然三白自有其超脱功名淡然处世的性格,他的所有爱好都与自然艺术相关(喜爱插花园艺),这样的人让他身处功名利场,岂非鸟困牢笼,鱼囚浅滩。再则,人生在世,功名利禄英雄伟业,也不过求一知心佳偶,以途阴阳和合之人生大道,既得,其余外物值鸟耳!是故,三白写《浮生六记》,言语性灵淡真,皆记夫妻平日生活琐事,却于此细碎事中方显其真性情。沧浪亭之闲居谐趣,萧爽楼之寄居雅乐,东高山之困顿潦倒,夫妻二人始终无怨无悔,相依相靠。

浮生六记读后感5

我无意在本文讨论关于《浮生六记》之文学成就,在某种程度上,这是个相对独立的领域。我亦无意讨论道德问题,讨论道德容易让人失去条理而发泄个人情绪,道德有时候是偏见的代名词。而这里,我更倾向于直接探讨书中男女主人翁的一些心理现象,以及对两位前辈的读后感做出回应。

芸:

满足某种欲望是推动人作为或不作为的根本动力。对于一种无害他人的欲望的分析和探究,应当尽量避免使用抽象性描述词汇,如"好"、"不好"。

在此书中,人物芸最引起重视或讨论的行为是:为夫谋女。行为的产生必然是有动机的,然而,动机亦分为有意识或无意识。根据弗洛伊德和荣格心理学,我个人认为促使芸产生此种行为,有以下几种可能:

1、芸可能是个双性恋者。在男权且强势家庭观的时代,她可能不能意识到自己的性取向或者不能够表达自己的性取向。芸通过为丈夫推荐美女,以满足自己对女性的征服欲望。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是通过把其它女人推给丈夫而满足自己的性欲望,尽管她未必参与其中的性行为。

2、芸可能会因为在成长中的缺乏足够的父权的关爱,她的人格里有严重的依赖感缺失。她需要通过极力讨好和服务他人而得到心理上的依赖感和存在感。这往往是种不自知的状态,但即便是不自知,通过某些行为平衡潜意识中的欲望也是会使人得到快感的,所以芸乐于服务沈复,美其所美,欲其所好,她通过沈复而确立自己的存在。我们把这种情况称为"强迫式服务人格"。

沈复:

首先,从他塑造芸这个形象的心理状态来讲,他可能有臆想症。人的心理和身体一样是有自动修复功能的,读后感《《浮生六记》读后感们之读后感个地方受到的伤害,其它地方的能量就会过来补足,如果其它地方过来的能量不足以补足,那么就会生成新的物质以弥补伤口。沈复在生活的其它方面承受了本身不能平衡的痛苦,于是他需要创作出一个可以使其平衡的东西,那么没有什么比一个全面服务、绝对忠诚、不离不弃的女人更好的膏药了。一个女人的绝对倾拜和顺从使他任何的行为都得到了某种"美"的归属。

其次,沈复通过对自己的萎靡的生活与"贤惠忠诚"的芸的对比描写本身(注意我说的是"描写"这个动作的本身),得到了某种欲望的满足,我们称之为"虐欲",这是一种控制欲的放大。打个比方,也许更容易明白,日本a片里面常使用丑陋龌龊男和纯情美丽女为主角,这是为了给那些身体或心里上不够强的男性观众一种发泄。一个有明显先天不足或者后天不足的人,比普通人更容易成为控制欲强的人,如果控制欲不能在合适的地方得到疏泄,便很可能成为心理上或行动上的暴力犯。

补充一点我说的是作者沈复,而不是书中的沈复,此两者有一定的差别。

仙子说芸为君谋女是个天下女人自愧不如的优点。我猜想,仙子是把此等行为看做是一种有宽容情怀的东西,宽容是一种容,"容"这种心里状态的本身是和快感无关的。芸的乐此不疲透露了一种远超过宽容的欲望,只不过这种欲望的表面的形式是为他人谋取东西,而非为直接为自己谋取。而是何种欲望,我前文有略提。我个人不认为芸的这种品性是个优点,也不认为其是个缺点,这仅仅是种无害的存在。另一个角度来说,这是芸的选择,对于一个无害他人的个人选择,不值得赞美,也无需贬踩。作为一个女人,她天然地应当有女性的美好,但除了性别之外,她也有人之所以为人的存在和价值。

田人前辈说:沈复是个"旷世达人",芸是为复而生而来的,她深知复的性情,情投意合,忧其所忧,乐其所乐,投其所好是她的使命。她一直是在帮沈复的,直到死去,只有她知道沈复是一个什么样的"才"。晚辈不才,就斗胆问一句,倘若其它条件不变,仅仅是芸和沈复的性别调换一下,不知道您是否坚持相同的相爱相守论?

我本人不是一个女权主义者,也非出于平等自由之维护者的名义。但我只是相信在理性下有一种相对平静的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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