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春天》读后感高中生优秀范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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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们的记忆中,春天永远都是那么生机勃勃,鸟儿在枝头歌唱,天空中下着蒙蒙细雨,发出沙沙的响声,鱼也争先恐后地从水中跃出水面。这里给大家分享一些关于《寂静的春天》读后感,供大家参考。

《寂静的春天》读后感高中生优秀范文

《寂静的春天》读后感1

春天是鲜花盛开、百鸟齐鸣的季节,春天里不应是寂静无声,尤其是在春天的田野。可是并不是人人都会注意到,从某一个时候起,突然地,在春天里就不再听到燕子的呢喃、黄莺的啁啾,田野里变得寂静无声了。美国的生态作家蕾切尔•卡森(Rachel Carson,1907-1964)却不一样,她有这种特殊的敏感性。

生于宾西法尼亚斯普林代尔的蕾切尔•卡森从小就对大自然、对野生动物有浓厚的兴趣。她声称,是她母亲将她引进了自然界,才使她对它们富有激情。

卡森最早是按做一位作家的初衷进了当地宾西法尼亚妇女学院(Pennsylvania College for Women)的,但不久便改变主意,把主要学习的内容——英语改为生物学。接着,在1932年获得约翰斯•霍普金斯大学的文科硕士学位,并一边教书,一边在马萨诸塞州的伍兹霍尔海洋生物实验室(Marine Biological Laboratoryin Woods Hole)读研究生,最后于1936年进了“美国渔业局”(U.S. Bureauof Fisheries),担任“水下罗曼斯”(Romance Underthe Waters)这个专题广播的撰稿作家;“渔业局”自1940起改名为“美国鱼类和野生生物署”(U.S. Fishand Wildlife Service)后,她仍留在这里直至1952年。

描绘和表现大自然的强度、活力和能动性、适应性是卡森的最大乐趣。40年代开始,她根据自己对当时还不为多数人所了解的海底生活的观察开始写作。并取得相当的成绩。以她1937年发表在《大西洋月刊》上的一篇随笔为基础而写的《在海风的吹拂下》(Underthe Sea Wind),在1941年出版后,因其一贯的科学准确性和深刻性与优美的抒情散文风格的奇妙结合而颇获好评,登上《纽约时报》的畅销书排行榜。1943、1944年又出版了《来自海里的食物:新英格兰的鱼类和水生有壳动物》(Food Fromthe Sea:Fish and Shellfish of the New England)和《来自海里的食物:南大西洋的鱼类和水生有壳动物》(Food From the Sea:Fish and Shellfish of the South Atlantic)。1951年的《围绕我们的海洋》(The Around Us)为她带来了很大的荣誉:不但连续数十周登上《纽约时报》畅销书排行榜,还获得了“国家图书奖”,被翻译成30种文字。

卡森1952年离开“美国鱼类和野生生物署”是为了能够集中精力、把时间全都用到她所喜爱的写作上去。当然她获得的回报也是十分优厚的,她不仅写出了《海角》(The Edge of the Sea,1955)和她去世之后于1965年出版的《奇妙的感觉》(The Sense of Wonder),更主要的是她那为后来被称为的“生态运动”发出起跑信号的《寂静的春天》(Silent Spring,1962)。1958年1月,卡森接到她的一位朋友,原《波士顿邮报》(Boston Post)的作家奥尔加•欧文斯•哈金斯(Olga Owens Huckins)寄自马萨诸塞州的一封信。奥尔加在信中写到,1957年夏,州政府租用的一架飞机为消灭蚊子喷洒了DDT归来,飞过她和她丈夫在达克斯伯里(Duxbury)的两英亩私人禽鸟保护区上空。第二天,她的许多鸟儿都死了。她说,她为此感到十分震惊。于是,哈金斯女士给《波士顿先驱报》(The Boston Herald)写了一封长信,又给卡森写了这个便条,附上这信的复印件,请这位已经成名的作家朋友在首都华盛顿找找什么人能帮她的忙,不要再发生像这类喷洒的事了。

DDT是一种合成的有机杀虫剂,作为多种昆虫的接触性毒剂,有很高的毒效,尤其用于扑灭传播疟疾的蚊子。但是应用DDT这类杀虫剂,就像是与魔鬼做交易:它杀灭了蚊子和其它的害虫,也许还会使作物提高了收益,但同时也杀灭了益虫;更可怕的是,在接受过DDT喷洒后,许多种昆虫能迅速繁殖抗DDT的种群;还有,由于DDT会积累于昆虫的体内,这些昆虫成为其它动物的食物后,那些动物,尤其是鱼类、鸟类,则会中毒而被危害。所以喷洒DDT就只是获得近期的利益,却牺牲了长远的利益。

在“鱼类和野生生物署”工作时,卡森就了解有关DDT对环境产生长期危害的研究情况。她的两位同事于40年代中就曾经写过有关DDT的危害的文章,她自己在1945年也给《读者文摘》寄过一篇关于DDT的危险性的文章,在文章中,她提出是否可以在该刊上谈谈这方面的故事。但是遭到了拒绝。现在,哈金斯提到大幅度喷洒杀虫剂的事使她的心灵受到极大的震撼。只是奥尔加的要求,她觉得她无力办到,于是,她决定自己来做,也就是她自己后来说的,哈金斯的信“迫使我把注意力转到我多年所一直关注的这个问题上来”,决定要把这个问题写出来,让很多人都知道。

本来,卡森只是计划用一年的时间来写本小册子。后来,随着资料阅读的增多,她感到问题比她想象的要复杂得多,并非是一本小册子所能够说得清楚和让人信服的。这样,从1957年开始“意识到必须要写一本书”,到尽可能搜集一切资料,阅读了数千篇研究报告和文章,到1962年完成,以《寂静的春天》之名出版,卡森共花去五六年时间。而在这五六年的时间里,卡森的个人生活正经受着极大的痛苦。她和她母亲收养的外甥、五岁的罗杰因为得不到她的照顾,在1957年差点儿死了;此后,随着她母亲的病和去世,她又面对一位十分亲密的朋友的死亡。也正是在这个时候,她自己又被诊断患了乳房癌,进行乳房彻底切除的手术和放射治疗。她还因负担过重,身体十分虚弱、难以支撑,被阻止继续她的工作。但是卡森以极大的毅力,实现了她的目标。

《寂静的春天》以一个“一年的大部分时间里都使旅行者感到目悦神怡”的虚设城镇突然却被“奇怪的寂静所笼罩”开始,通过充分的科学论证,表明这种由杀虫剂所引发的情况实际上就正在美国的全国各地发生,破坏了从浮游生物到鱼类到鸟类直至人类的生物链,使人患上慢性白血球增多症和各种癌症。所以像DDT这种“给所有生物带来危害”的杀虫剂,“它们不应该叫做杀虫剂,而应称为杀生剂”;作者认为,所谓的“控制自然”,乃是一个愚蠢的提法,那是生物学和哲学尚处于幼稚阶段的产物。她呼吁,如通过引进昆虫的天敌等等,“需要有十分多种多样的变通办法来代替化学物质对昆虫的控制”。通俗浅显的术语,抒情散文的笔调,文学作品的引用,使文章读来趣味盎然。作品连续31周登上《纽约时报》的畅销书排行榜。

自然,《寂静的春天》的结论是严峻的,它就像旷野中的一声呐喊,在全国引起极大的震荡。当作品先期在《纽约客》杂志上连载发表时,就引发了50多家报纸的社论和大约20多个专栏的文章。成书于1962年9月出版后,先期销量达四千册,到12月已经售出10万册,且仍在继续付印。

但是,不仅是因为作品中的观点是人们前所未闻的,像查尔斯•达尔文提出猴子是人类的祖先一样,让很多人感到恼火,更因侵犯了某些产业集团的切身利益,使作者受到的攻击,也像当年达尔文所遭遇到的,甚至远超过达尔文当年。

在1962年6月号的《纽约客》上刚一看到卡森开始连载的文章,在人们中间所兴起的就不仅仅是震惊,而是恐慌,特别是来自化学工业界中的愤怒嚎叫,随着作品的出版和发行,这攻击的火力更为猛烈,尤以农场主、某些科学家和杀虫剂产业的支持者为最。

“伊利诺伊州农业实验站”(Illinois Agricultural Experiment Station)的昆虫学家乔治•C•德克尔(Geogre C. Decker)在最有影响的《时代》周刊上发表文章说:“如果我们像某些人所轻率地鼓吹的那样,在北美采取让自然任其发展的方针,那么,可能这些想要成为专家的人就会发现,两亿过剩的人的生存问题如何解决,更麻烦的是美国当前的谷物、棉花、小麦等剩余物资如何处理。”

总部设在新泽西州从事除草剂、杀虫剂生产的美国氨基氰公司(American Cyanamid Company)主管领导叱责说,“如果人人都忠实地听从卡森小姐的教导,我们就会返回到中世纪,昆虫、疾病和害鸟害兽也会再次在地球上永存下来。”

工业巨头孟山都化学公司(Monsanto Company)模仿卡森的《寂静的春天》,出版了一本小册子《荒凉的年代》(The Desolate Year),分发五千册。该书叙述了化学杀虫剂如何使美国和全世界大大地减少了虐疾、黄热病、睡眠病和伤寒等病症,并详细描绘由于杀虫剂被禁止使用,各类昆虫大肆猖獗,人们疾病濒发,给人类、尤其是女性带来很大的麻烦,在社会上造成了极大的混乱,甚至会导致千千万万的人挨饿致死。

有些批评,包括几种著名的报刊,甚至不顾起码的道德要求,竟对卡森进行人身攻击。《生活》杂志不但引用卡森曾经说过,她喜爱猫是因为“它们本性之真”,便批评她怎能既爱鸟又爱鸟的天敌猫;还因她曾说“我感兴趣的只是人做过什么事,而不是男人做过什么、女人做过什么”,就挖苦她是“没有结婚、却不是女权主义者”;更有人因此而诬蔑她是“恋鸟者”、“恋猫者”、“恋鱼者”,甚至说她是“大自然的修女”、“大自然的女祭司”和“歇斯底里的没有成婚的老处女”。

是对事实的尊重和对人类未来的信心,使卡森面对如此强大的批评、攻击和诬陷,以异常坚强的毅力和无可辩驳的论据——她的《寂静的春天》仅文献来源就多达54页,写出了这样一部人类环境意识的启蒙著作。不错,卡森或许不是一个经典意义上的女权主义者,但她完全可以一个女性所取得的成就而骄傲。克林顿当局的副总统、环保主义者阿尔•戈尔在为《寂静的春天》中文版的“前言”中这样评价此书:

“《寂静的春天》播下了新行动主义的种子,并且已经深深植根于广大人民群众中。1964年春天,蕾切尔•卡森逝世后,一切都很清楚了,她的声音永远不会寂静。她惊醒的不但是我们国家,甚至是整个世界。《寂静的春天》的出版应该恰当地被看成是现代环保运动的肇始。”

何等高度的评价。戈尔甚至公开承认,卡森的榜样“激励着”了他,“促使”他“意识到环保的重要性并且投身到环保运动中去”。

不仅是对戈尔或者某个其他的什么人,卡森的著作掀起的的的确确是一场运动,的的确确是不限于美国,而是遍及了全球。

尽管有来自利益集团方面的攻击,但毕竟《寂静的春天》中提出的警告,唤醒广大民众,最后导致了政府的介入。当时在任的美国总统约翰•肯尼迪读过此书之后,责成“总统科学顾问委员会”(President’Science Advisory Committee)对书中提到的化学物进行试验,来验证卡森的结论。

“委员会”后来发表在《科学》杂志上的报告“完全证实了卡森《寂静的春天》中的论题正确”。同时,报告批评了联邦政府颁布的直接针对舞毒蛾、火蚊、日本丽金龟和白纹甲虫等昆虫的灭绝纲领。报告还要求联邦各机构之间协调,订出一个长远计划,立即减少DDT的施用,直至最后取消施用。此外,报告也揭露了美国法律的漏洞:虽然各机构都能证明杀虫剂的毒性,但生产者如持有异议,农业部就不得不允许其作鉴定证明,时间可长达五年。另外,报告还要求把对杀虫剂毒性的研究扩大到对常用药物中潜在毒性的慢性作用和特殊控制的研究上。等等。

于是,DDT先是受到政府的密切监督,那种可拖延五年的所谓“异议注册”(protestregistration)于1964年被停施,DDT最后也于1972年被禁止使用。随之,公众的辩论也从杀虫剂是否有危险性,迅速地转向到哪一种杀虫剂有危险性,究竟有多少种杀虫剂都有危险性,甚至从阻止无节制使用杀虫剂转向到阻止化学工业上。

很快,卡森的思想已经不限于她本国,到1962年年底,各州的立法机关向政府提出了四十多件有关限制使用杀虫剂的提案;1962后,联邦和各州都从杀虫剂的毒性方面出发,通过了数十、数百条法律、法规,至于报刊上刊载的已经改变成另一种声音,那就不用说了。如威廉•道格拉斯(William O. Douglas)法官称颂《寂静的春天》的出版是“本世纪人类最重要的历史事件”。

卡森的《寂静的春天》还深刻地影响到全世界。至1963年,在英国上议院中就多次提到她的名字和她这本书,导致艾氏剂、狄氏剂和七氯等杀虫剂的限制使用;此书还被译成法文、德文、意大利文、丹麦文、瑞典文等多种文字,激励着所有这些国家的环保立法。同年,她因在保护环境方面的成绩得到了承认,被授予以著名美国鸟类学家约翰•詹姆斯•奥杜邦(John James Audubon,1785-1851)的名字命名的“奥杜邦奖章”(Audubonmedal),她是第一位获此殊荣的美国女性。

在《寂静的春天》作为环保运动的里程碑而被公认是20世纪最具影响力的书籍之一时,卡森于1990年被曾经挖苦过她的《生活》杂志选为20世纪100名最重要的美国人之一。可惜的是除了作品产生的效果,别的她已是什么都看不到了。但是就在她弥留的时刻,她仍不乏她的幽默感:当问她要吃什么时,她的回答是:“跟其他的人一样碳氢化合物。”不过即使是在去世之后,赋予她的名声和荣誉仍在继续。1970年,以她的名字命名的“蕾切尔•卡森全国野生动物保护地”(Rachel Carson National Wildlife Refuge)在马因州建立;1980年,美国第三十九任总统杰米•卡特授予她“总统自由奖”(President Award of Freedom),由她收养的她外甥罗杰•克里斯蒂(Roger Christie)代领,奖章上的题字是:“…她创造出了一股已不退落环境意识的潮流。”1981年,美国邮政部还在她的出生地斯普林格发行了一套“卡森纪念邮票”。在今年5月27日她诞生100周年的那天,美国有十多个州都举办了各种形式的纪念活动,各大报刊也发表文章以示缅怀,并分析她的精神遗产对今日世界的重要意义。卡森作为环保运动之母的精神是不朽的。

《寂静的春天》读后感2

给人下毒是错误的。然而,出于“控制”各种各样的昆虫、真菌和杂草的目的,今天的人们正在遭受毒害,其程度是臭名昭著的波尔基亚家族做梦也想不到的。致癌物质差不多残留在我们吃喝的所有东西中。继续推进现在的使用有毒化学物质的计划,不但将很快杀死野生动物,也杀死我们人类。这就是蕾切尔•卡森在她的引起争议的新书《寂静的春天》里所主张的。

《寂静的春天》仅在一个方面与卡森小姐此前的著作(《在海风的吹拂下》(Under the Sea Wind)、《我们周围的海洋》(The Sea Around Us)、《海之边缘》(The Edge of the Sea)类似:在书中她再一次精确而通俗地叙述了生命与环境的关系。她在书中向公众发出呼吁,要求制止使用有毒化学品的私人和公共计划,这些计划将最终毁掉地球上的生命。

她要求人们了解真相并针对现状作出行动。为了确保人们能够了解真相,她重新叙述了这些事实,加以55页的参考文献。她想让人们感到震惊,希望人们因此而行动。她担心,那些阴险的毒物,通过喷雾剂和尘土、食物传播,要远比核战争的放射性残骸危险。卡森小姐用以西结(以西结:公元前6世纪的希伯来预言家——译注)般的热情,试图把自然和人类从化学杀虫剂的威胁中解救出来。1958年,贝克(John H. Baker,后来的全国奥特朋协会(译注:National Audubon society,美国一个致力保护自然生态系统的环保组织,根据著名鸟类学家、探险家、野生动物艺术家John James Audubon 1785-1851命名)的主席)把化学杀虫剂认定为“地球上对生命最大的威胁”。

她对现状的描述是消沉的。并非毫无希望——至少现在不是,但是她要求尽快转变“我们扭曲的判断力”。智慧生命怎么能够为了控制少数不需要的物种而使用污染整个环境、甚至给我们自身带来疾病和死亡威胁的方法?“在世界历史上第一次,”她写道,“每一个人从受精卵诞生到死亡都不得不和危险的化学物质接触……这些化学物质现在正留在绝大多数人的体内,不管年龄长幼。它们出现在母乳中,甚至可能出现在胎儿的组织中。

施韦策(Albert Schweitzer ,1875-1965,哲学家、医生及音乐家,曾获1952年诺贝尔和平奖——译注) 曾经说过:“人几乎不能认识到他自身创造的罪恶。”今天,《寂静的春天》使某些人想到的,是几年前过感恩节的时候没有酸果曼酱,为的是不冒吃被致癌化学物质污染的浆果的危险,这类化学物质被农民错误地用于浆果田除草。

卡森小姐在名单中加入了许多其它的事例,并指出花费了数以百万计的税款的(喷药)计划一开始就注定要失败。她详细描述了消灭吉卜赛蛾的计划在杀死吉卜赛蛾的同时也杀死了鱼、螃蟹和鸟类,她还详细描述了消灭火蚁的计划杀死了牛、雉鸡,而不是火蚁;由于破坏了自然控制(生态)的手段,许多其它计划导致了更多的害虫的产生。

卡森小姐把注意力集中在杀虫剂、除草剂和除真菌剂上,那是最危险的毒物。她向我们说明,使用它们或者任何为企图对付迅速产生的抗药性的新产品都是无效的,这被越来越多的病虫害所证实。她引用了癌症权威,国家癌症研究所的W. C. Hueper博士的话。Hueper把DDT明确定义为一种“化学致癌物”——一种诱发癌症的东西。她提到,“DDT(在人体内)的贮存,最初摄入量非常小,随后达到了一个相当高的水平。脂肪储存作用如同一个“生物放大器”,因此即使在食物中只有1/10ppmDDT的摄入量,也会导致(体内)10到15ppm的积累,这大约增加了100多倍。 ……在动物实验中,人们发现3ppm的DDT就能抑制心肌中一种重要的酶,只要5ppm就能导致坏死或者肝细胞死亡;只要2.5ppm的类似化合物狄氏剂(一种氯化碳氢化合物,可用作杀虫剂和防蛀——译注)和氯丹(一种无色无味的黏性液体,用作杀虫剂——译注)也能达到同样的效果。”其他现代杀虫剂仍然是致命的。它们的毒性并非偶然被发现的:(在二战期间)虫子被广泛用来侦测杀人的化学武器。

在一些章节中,卡森小姐赞成用其他方法代替广泛使用的化学毒剂。她指出了使用瓢虫控制介壳虫、使用“牛奶病”控制金龟子的成功事例。因此,一旦引入了天敌或者对手,新出现在某地的有害物种就不会造成很大的麻烦。自然界的生存斗争能让害虫的数量保持在较低水平。卡森小姐强调说,这种方式几乎不会产生新的害虫,而喷药活动却常常相反。

生产和储存食物和其他产品的人受到害虫的侵害,他们肯定会认为《寂静的春天》是一面之词。他们将声称,今天生产销售食物和木材的效率来源于毒物的使用。残留的化合物是我们为了获得这种效率必须付出的代价。如果使用生物控制的手段,或者需要手工劳动,产量将会变小,市场价格就更高。他们可能会问:“你喜欢生虫的苹果和面粉,还是喜欢残留有尚未被证明有害的杀虫剂(但是没有虫子)的食物?”

卡森小姐同样也大声斥责了许多杀虫剂制造商和使用者。鼓励喷药运动的政府机构似乎更倾向于保持沉默,而不愿检讨过去愚蠢而无用的喷药运动。《寂静的春天》是如此的一边倒,以至于它会引起争论,尽管人们很难驳倒卡森小姐精心撰写的主张。杀虫剂使用者肯定会为自己的动机和手段辩护。他们将承认,化学杀虫剂可能是危险的,如果正确使用,它们确实对人们有帮助。但是他们不太可能引用那些使用毒物引起灾难的例子——正如《寂静的春天》所揭示的。

这本书提到了1960年美国私人投资7亿5千多万美元在毒物上,用于杀灭昆虫、老鼠、不需要的鱼类、马唐草和其他害虫。联邦政府、州政府和地方当局花了更多的钱用于在公共土地(包括国家森林、公园和公路两侧)和私人土地(很多土地所有者激烈的反对这种做法)上喷药。可以理解,所有这数以吨计的杀虫剂的生产、销售者希望杀虫剂的需求量增加。为了扩张他们的生意,他们愿意在研究和促销上面花大价钱。由于有如此雄厚的财力支持喷药计划继续下去,他们能够指望花更多的钱让公众听到(与《寂静的春天)相反的说法。

没有宪法修正案能够保护我们幸免于这一新的危险。她说:“如果说宪法也不能确保公民不受个人或国家播撒的毒药所侵害,那也只是因为我们的前辈无论多么高瞻远瞩也不会想到类似这样的问题。”

国会也是如此,除非有足够多的人投票要求食品与药品管理局(FDA)加强对食物中残留毒物的监控。议员理解的两个标准是选票和纳税。像全国奥特朋协会这样的野外活动组织带来的选票和税金都很少。这些组织和他们发行量很少的杂志没有多少钱用于教育和影响议员。

《寂静的春天》大约有1/3的内容发表在《纽约客》杂志上,其单行本随后出版,完成了有关叙述。为了回应这本书对于自然平衡被(杀虫剂)打乱的指责,化工行业的一些人指出,现代医学同样打乱了平衡。这种辩护不过是同时把杀虫剂工业和制药工业抹黑。《寂静的春天》同样对此作出了警告:极微量的一种毒物常常使另一种微量的毒物带来一场灾难。健康的时候,人们能够忍受体内储存的毒物;而在疾病侵袭身体的时候它就会产生戏剧性的危害。现在正是告诉人们他们的环境正在快速变化的时候,并且要让他们在可能改变地球上所有生命的未来的战斗中作出作出有效的贡献。

《寂静的春天》读后感3

《寂静的春天》是一本很有争议的书4102。它那惊世骇俗的关于农药危害人1653类环境的预言,不仅受到与之利害攸关的生产与经济部门的猛烈抨击,而且也强烈震撼了社会广大民众。

你若有心去翻阅本世纪60年代以前的报纸或书刊,你将会发现几乎找不到“环境保护”这个词。这就是说,环境保护在那时并不是一个存在于社会意识和科学讨论中的概念。确实,回想一下长期流行于全世界的口号——“向大自然宣战”、“征服大自然”,在这儿,大自然仅仅是人们征服与控制的对象,而非保护并与之和谐相处的对象。人类的这种意识大概起源于洪荒的原始年月,一直持续到20世纪。没有人怀疑它的正确性,因为人类文明的许多进展是基于此意识而获得的,人类当前的许多经济与社会发展计划也是基于此意识而制定的。蕾切尔·卡逊(Rachel Carson)第一次对这一人类意识的绝对正确性提出了质疑。这位瘦弱、身患癌症的女学者,她是否知道她是在向人类的基本意识和几千年的社会传统挑战?

《寂静的春天》出版两年之后,她心力交瘁,与世长辞。作为一个学者与作家,卡逊所遭受的诋毁和攻击是空前的,但她所坚持的思想终于为人类环境意识的启蒙点燃了一盏明亮的灯。

《寂静的春天》读后感4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初中语文课本里陶渊明的闲适生活和本真的自然环境令我非常艳羡,然而在现实中只是可望而不可即的梦境。

当我翻开蕾切尔·卡逊《寂静的春天》这本书时,当我看到副总统阿尔·戈尔为写的序言时心里顿时一惊——作为一位被选出来的政府官员,给《寂静的春天》作序有一种自卑的感觉,因为它是一座丰碑,它为思想的力量比政治家的力量更强大提供了无可辩驳的证据。《寂静的春天》在19世纪60年代为美国播下了新行动主义的种子,并且已经深深植根于广大人民群众中,蕾切尔·卡逊声音永远不会寂静,她惊醒的不但是美国,甚至是整个世界。美国在上世纪60年代就已经开始萌发了环保意识,出现了轰轰烈烈的环境保卫运动,然而当我们将视角转向21世纪的中国时,我们不难发现,由于人们的自私和政府的监管不利,我们的国家现在正在步美国的后尘。

环境对生存于其间的物种来说至关重要,人类作为大自然的一员,我们在感叹科学技术进步的同时却不断地忽略着野生动植物的数量正在逐渐减少的事实。正如《寂静的春天》所述,我们的环境是一个将各种生命联系起来的复杂、精密、高度统一的系统,再也不能对它默然不顾了,它所面临的状况好像一个正在悬崖边沿而又盲目藐视重力定律的人一样危险。对于和我们共同居住在地球的生物来说,由于我们人类的自私,它们享受阳光和雨露的权利正在被我们疯狂的剥夺着,我们对于它们就像二战中搅的世界都不能安宁的军国分子一样是令人深恶痛绝的。

细细读完《寂静的春天》这本书,心情不免变得沉重起来。化学药物的滥用,已经给曾经强大的地球造成了难以承受的负担。昔日人和小鸟、蓝天、花儿和谐的景象也许很难得到恢复,本来属于孩子们在田野里嬉戏的欢乐童年也许只能出现在下一个安徒生的童话故事里,对于这些我们还要进步一忍耐么?忍耐的义务给我们知道的权利,也给我们改变现状的权利。

在现在的中国要想改变现状我想也会遇到当初像蕾切尔·卡逊遇到的困难,甚至比她遇到的困难还多得多。中国庞大的人口数量让环境保护这一行动推行起来不免困难重重,其次中国的特色也让计划 的实施步履维艰。但为了我们自己和我们未来的利益,这个工作是必须做的而且也是刻不容缓的。在《寂静的春天》中有不少的例子是利用自然环境中动植物相生相克来防治病虫害的。我觉得这是一个非常好的启发,事实上现今我国对于虫灾的防治主要还处于使用农药阶段。我们也采取了很多措施来缓解环境矛盾,但很让人伤心的是实施的效果不尽如人意。但我们忍耐已经到达极限的边缘,我们现在急需行动来拯救我们的神州大地而不是泛泛的口号。

最后,我不得不说阅读《寂静的春天》这本书是让人的心灵不断受到冲击的过程,在阅读中会让人的全身汗毛时不时地竖起来,让你对野生动植物顿生悲悯之心,让你反思你的日常行为会给环境造成什么影响。

《寂静的春天》读后感5

这个寒假,我读了一本由蕾切尔.卡森写的《寂静的春天》。这本书在刚出版的年代就引起了巨大的轰动,乃至影响了生态学后来的发展。作者在第一章写了一个小村庄的故事,并将它一步一步地变得寂静的结果展现给了读者:这个村庄的春天没有知更鸟的欢唱,小路旁的花草已经枯死,河流中没有鱼儿游动,开放的稀朗的花间没有蜜蜂飞舞,动物们都生病了。而造成这一切的源头就是由一种叫做“滴滴涕”的化学农药所致。

用一种很具破坏性的武器来对付自然是何等的不恭啊!我看完书后感到很生气。在书中的第十七章曾提及,可以利用害虫的天敌来防止害虫数量过多,可是使用滴滴涕就可以不由分说地杀死所有虫子。我们原本可以用自然的方法来消灭害虫,而不是消灭所有虫子,更不是用化学的方法来破坏自然。

我想,大部分人是为了追求速度和效果。农场主们为了快点杀死危害自己作物的害虫,好让作物早点收获,使用杀虫药把果园喷了个遍,但这样反而让他们损失更惨重;喷药人为了快点完成任务,把药喷向整片森林,可药就会污染河流,让鱼儿死亡。生物控制法虽然见效缓慢,但是它善待自然;而杀虫神药虽然立竿见影,但会带来万劫不复的灾难。

滴滴涕会让鸟蛋内的雏鸟死亡,也会让吃了含有它的草料的牛生病,而喝了病牛牛奶的人也会感染疾病,如果我们不善待自然,自然也会同样来惩罚人类,最后是自食苦果。

去年,我成为了一名观鸟者。我发现,在鸟儿的世界中,有的鸟儿有着五彩的羽毛,有的鸟儿歌喉十分动听,有的鸟儿活泼可爱。在公园里、住宅旁、大树随处可见他们跳跃轻盈的身影,这给我带来了快乐。不敢想象有一天,早上起来,却没有听见鸟儿的歌唱;在公园散步,但看不见一只鸟,那是多么可怕的一个春天啊!

合上书本,听着窗外此起彼伏的鸟鸣声,我心想,现在不仅有大量的杀虫剂,还有日常生活中各种洗涤剂和化学制品,这些东西也会对自然环境有一定的污染,我们在生活中应当尽量少用一些化学合成用品,倡导健康绿色生活方式,从自己做起,从现在做起。这样,我们的春天才会是鸟语花香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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