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洁的品性》小学3-6年级日记写作提升阅读故事分享
《梭罗日记》是自然爱好者的《圣经》。没有人比梭罗更担当得起“真正的美国人”这一称号。那么接下来就让小编就给大家分享一首关于梭罗日记—纯洁的品性的故事。
纯洁的品性
我听很多人都说要把这个法令指前一年由总统签署已正式生效的逃奴追缉法,该法律规定了有关任命联邦特别专员负责审理、发放追捕证及索回证等事宜。踩在脚下。当然,你不必刻意去这么做。这个法令并非处于有头脑的或理性的层次。它原本产自污泥里。它只是在垃圾和泥潭里降生而有了生命,与脚处于一个平面;自由行走的人不免会踩到它,将它踩在脚下,除非你支支吾吾、带着某种印度人的仁慈,不愿踩踏有毒的爬行动物。
事情到了这种地步,当自由的朋友们、奴隶的朋友们认识到奴隶的命运已被交给这个国家所谓合法的法庭决定时,不由感到毛骨悚然。人们无法相信在这样一个案子里有什么公正可言。法官也许会做出这样或那样的裁决;最好的情况是出现一个意外。有证据表明在如此重要的案子中法官不是称职的权威。我不会将朋友的生命托付给人世间任何高等法庭的法官们,不会让他们来裁定按照先例我的朋友是该做出牺牲还 是得到拯救。我宁可信赖民众的情感,这本身就是给后代的一个先例。通过民众的投票,你终究能得到值得拥有的东西,但即便如此,在别的情况下,你也只会得到某个个人的、没什么意义的狭隘判决。
4月……说到应采取的措施,其中我要建议废奴主义者废奴主义者:18至19世纪美国主张停 止 贩 卖奴隶和废除蓄奴制度的人士。要像他们已经做过的那样,对新闻界进行坚定而有力的打击,对教会的攻击同样能产生效果。教会可以在一两年时间内,是的,甚至在两星期内有明显改善,而新闻界几乎无一例外地腐败堕落。我相信在这个国家里,新闻界有着比教会更大和更有害的影响。我们并不是一群信徒,却是一帮政客。我们并不怎么在意《圣经》,我们并不读《圣经》,但我们却很在意报纸上说什么,我们确实在读报纸。报纸是我们的《圣经》,我们早晨读、下午读,站着读、坐着读、骑着马读,走路也在读。报纸是每个人放在口袋里携带的《圣经》,桌子上、柜台上到处都摆着报纸,它是邮政和成千上万个“传教士”连续不断散布的东西。它是美国唯一的印刷品,不管是好是坏,它都能施加几乎令人不可思议的影响。报纸编辑是你自愿资助的布道者。你付的税一般就一美分,他们也不用花钱去租布道坛。然而这些布道者又宣讲了多少真理呢?当我说出可能没有哪个国家像美国这样,让新闻报刊编辑(这些卑鄙的暴君)统治国家的时候,我既是在重复有洞察力的旅行家的证词,我自己也确信这一点。
5月1日……说到纯洁的品性,我不知道自己与认识的人相比是比他们坏得多还 是好得多。假如我只考虑自己的情况,无论是素质还 是教育,我都是无可挽回地不纯洁,仿佛同伴们一旦充分认识我了就该远远地避开我,仿佛我有着两种不一致的本性;可当我去观察大部分人如何谈论女人和贞操的,他们是那么缺少爱和尊敬,我又感到到目前为止比起他们我不知要好多少。我觉得我认识的人中对贞洁没有谁比我怀有更多的爱慕。也许一个人真有必要保持谦逊的姿态,以便对别人的高尚之处表示敬意。
从山顶上看到的远处景色是真正的图画,当你走到近处去的时候,将会发现这些图画并不真的存在。“距离产生视觉美。”这是暴露无遗的景色,没有四周浓浓的气氛将它遮掩得暗淡无光。从林肯山往南看真是眼界开阔,远处的河段就像海洋的水流绕着荷马的隐居地流动,细小的波浪反射着陽光,与在近前看完全不一样。天空隔在了我和观察的对象之间。我实在不能再称它“康科德河”了。它就这样恢复了河流的共性。这样的河流绝对可以在荷马的隐居地占据位置。
今天当我从林肯的泰伯山看沃尔塞姆山时,我看到同样可以骗人上当的斜坡,那是因为附近的山与远一点的山不可分割、难以辨认地混在了一起;看上去这是从附近的山底部上升到远一点的山顶端的缓坡,矮树丛一路连接过去,但我知道有一条二至三英里宽的河谷隔开了两座山,那里点缀着房屋和果园,河水通过一条相当大的河道流出去。当云的陰影从较近的山上掠过时,我可以将让陰影笼罩的山顶与另一座山的侧面区分开来。
5月12日……即便我长错了牙,我也确信自己的意识没有问题。雇用牙医比让教士来修补天性的缺陷更安全。
前些天通过吸入乙醚,我才相信一个人能够多么远地与他的知觉相分离。别人告诉你乙醚可以使你失去知觉,但谁也无法想像失去知觉是怎么回事——消除有知觉的状态到什么程度,离开我们所说的“人世间”有多远——直到亲身体验了才知道。这个试验的价值在于使我们体验一种生命状态与另一种生命状态之间的间隔——这个空间之辽阔,超出了你以往漫游的范围。你是神志清醒的心灵却没有器官——搜寻着器官——就好像如果不是很快恢复原来的知觉的话,它将被新的所取代。你就像土壤里的种子一般扩张,犹如冬天的树,你在根部生存。要是你喜欢漫游的话,吸一回乙醚吧;那样你就超越了最远的星星。
没必要让这样的人去吸乙醚,在他们处于神志清醒状态的时间内都一直受一种思想的支配;他们也不用后脑认识问题,有时候他们用的是前额;他们也不倾听精神方面突如其来的启示,只注意理性和意识的警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