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人感恩的故事-下跪的冠军
人应该时常抱有感恩之心,无论是对身边的人还是对相关的一些事情,这样你看待世界的目光也会更加柔和,你的才会更加温暖美好,名人他们对于感恩也有属于自己的故事。下面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下跪的冠军
在2010年温哥华冬奥会女子短道速滑500米决赛中,王濛以43秒48的成绩夺得金牌,成为中国冬奥会历史上第一位成功卫冕的冠军。
值得称道的是,当王濛冲过终点之后,先与场边的教练李琰击掌相庆,再次侧身而过时她奋力冲向护栏与眼睛湿润的李琰紧紧地抱在一起。高举着五星红旗绕场一周向观众致意之后,她又滑到教练席跟前,双膝跪地,用中国人的最高礼仪向领导、教练、队友们磕了两个响头。那一刻,让我们感动的,不仅仅是她喜悦的泪水,还有她诚挚的感恩。
四年前那一幕我们仍然记忆犹新:初出茅庐的王濛一鸣惊人,在都灵冬奥会上夺得女子短道速滑500米冠军,颁奖时她一个鱼跃跳上领奖台,傲然独立,颇有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气势。但今年成功卫冕后,她放弃了唯我独尊的姿态,先与获得银牌和铜牌的选手握手,然后才站上冠军的领奖台。此时的她,懂得了感恩对手,显得更加成熟和大气,也赢得了观众更多的掌声和尊重。
人们通常会认为,竞技体育最重要的是技战术,谁最厉害谁就能笑到最后,就是最大的冠军,胜者为王嘛。实则不然,竞技体育带给我们的除了感官上的享受,更重要的是心灵深处的触动,那是团队精神,那是感恩情怀,因为冠军的背后还有很多人在默默付出——家人的理解、领导的操心、教练的指挥、队友的支持、陪练的辛酸、队医的治疗……没有他们,冠军从何谈起?
当年,李琰作为“海归”教练,接过短道速滑队“帅印”之后,她和王濛因为相互不够了解而产生过风波,闹得沸沸扬扬。但经过风风雨雨的考验和四年时间的磨合,她们冰释前嫌,彼此建立起信任,有了很深的默契,直到亲如母女般地并肩作战,才成就了今天的辉煌。
赛后,王濛解释了夺冠后下跪这一举动:“这是我感谢教练的方式,她让我知道了短道速滑500米到底该怎么滑。这两个头一个感谢教练,一个感谢我的领导、我的队友和医务人员。”在接受记者采访时,王濛还不止一次地提到她的父母和祖国,并说“13亿中国人民是我的动力,就像城墙在后面推着我向前滑”。
人终要长大的。换言之,是自己慢慢学着长大。在人生的道路上一步一个脚印,或深或浅记录着芸芸众生成长的深度。成长越慢的人往往受的伤就会越多,面对种种伤痕我们要做的不仅仅是承受,更多的是要感恩。大树对滋养它的大地感恩,白云对哺育它的蓝天感恩,感谢那些帮助过我们的人,因为感恩才会有这个多彩的社会,因为感恩才会有真挚的感情。王濛在夺冠时刻的一跪,跪出的是做人的成熟。
我们相信,经过四年的洗礼,懂得感恩的王濛,一定能滑得更快、走得更远,成为当之无愧的速滑冠军。
八吊钱,一世情
梅兰芳能成为京剧大师,除了自身的天赋和努力之外,他的背后还有个特殊的智囊团。成员多是京城名流,因为酷爱京剧,自发组织起来,为他出谋划策、创作剧本、联系演出,出钱出力,事无巨细,几乎无所不包。这些人都是梅兰芳的超级“粉丝”,因此被形象地称为“梅党”。
李宣倜便是“梅党”中人。清末时他毕业于日本士官学校,回国后任三品御前侍卫,人称“三爷”。梅兰芳出身贫寒,幼年丧父,跟随祖母生活。他自幼入科班学艺,10岁起登台演出,自此崭露头角。李宣倜对梅兰芳极为赏识,帮他修改过不少唱词,还接济过梅家,两个人由此结下了一世情缘。
梅兰芳15岁那年,不幸染上了白喉病,仍每日带病坚持演出。当时的医疗水平可想而知,若治疗不及时,白喉病会危及生命。李宣倜得知情况后,不由得心急如焚,马上跑去梅家,找到梅兰芳的祖母质问:“小孩都病得这么重了,干吗还让他登台演出,,这不是要孩子的命吗?”祖母顿时泪下,叹息道:“三爷,您有所不知,我们全家都靠这孩子每天唱戏赚的8吊钱来养活。他一天不唱,一家人就揭不开锅,我也是迫不得已啊!”李宣倜当即吩咐:“那好,从明天起,你每天派人到我家去取8吊钱来,马上送孩子去治病,治好了为止。”
对于贫病交加的梅家而言,这无异于雪中送炭,梅兰芳的祖母大为感激,果然每天到李家去取8吊钱。全家的生活来源有了保障,梅兰芳就不必再去演出,每天待在家里安心养病。40天后,梅兰芳病情痊愈,重新登台。李宣倜接济梅家,完全是出于爱才心切,以他当时的显赫地位,自然没把这300多吊钱放在心上,但梅兰芳却对此番恩情终生不忘!
岁月沉浮,人生的际遇总是很难捉摸,更何况是在乱世之中。两人在晚清时结识,经历了清朝覆灭、民国建立,后来抗日战争爆发,梅兰芳蓄须明志,拒绝与日本人合作,李宣倜却在汪伪“南京国民政府”任职。抗战胜利后,梅兰芳名满天下时,李宣倜已沦为“汉奸”,妻离子散,穷困潦倒。他蜗居在上海的一间小公寓里,无依无靠,晚景凄凉。富贵时的朋友早已消散,别人对他唯恐避之不及,但梅兰芳从不避嫌,不光每月资助他200元生活费,还经常派上海的弟子去陪他聊天解闷。梅兰芳每次到上海演出,必先把李宣倜接来吃饭,依然毕恭毕敬,喊一声“三爷”。
1961年,李宣倜病重,弥留之际,梅兰芳侍奉床前,紧握住他干枯的双手,动情地说道:“三爷,您放心,身后之事,我一人承担。”老人闻言,潸然泪下,不久之后安然辞世。他生前是“汉奸”,几乎没有朋友,身边也没有亲人,全部后事均由梅兰芳亲力亲为,操办妥当。两个月后,梅兰芳也溘然长世。
后来,篆刻大师陈巨来在回忆录中提起此事,感叹“苟梅先死二月,则李尸臭矣!”陈巨来和梅兰芳、李宣倜是同时代的人,与两位当事人都有过交往,算是这段往事的见证人。他的话也许过于直白,却更让人对这段情义升起敬重。
梅李二人的情分,因赏识而起,以报恩而终,有始有终,像极了戏文里的故事,颇有些人生如戏的味道。李宣倜当年给梅家每天8吊钱时,断然想不到日后之事,而梅兰芳却始终谨记在心,用一生来回报。民国是大师辈出的时代,却独有“梅党”,足可见梅兰芳的魅力所在。他留给世人的,不只是灿烂夺目的艺术,还有熠熠生辉的品格。
父母从不要求我拿100分
1936年1月27日,母亲在美国亚柏尔大学医院生下了我。本来,母亲王隽英当时只是陪父亲丁观海到美国进行学术访问,没想到我提早来到人间。根据美国法律的规定,凡是在美国国土上出生的婴儿,不论他父母的种族、国籍,都能自动取得美国国籍,所以我也不例外。这完全是意料之外的事情。
母亲当时刚获得儿童心理学硕士学位,父亲是研究土木工程的,他们都有着良好的家庭教育基础。父亲的家族在山东日照市涛雒镇,是远近闻名的书香世家,我的祖父肄业于上海复旦大学,母亲则是那个时代极为少见的女知识分子。母亲与父亲青梅竹马,两人都在美国密歇根大学读研究生,可谓志同道合、比翼齐飞。
生下我两个月后,父母就带着我回到中国,他们希望用自己的所学为祖国效力。没想到,“七七事变”爆发,他们就带着我开始了颠沛流离的逃难生活。从青岛到南京,又到安徽芜湖,再到上海、武汉,最后到达重庆,父亲联系到重庆大学的工作,母亲也受聘于西南教育学院,全家终于安顿下来。
在迁徙与不安中,我长到了7岁,进入重庆的一所小学就读。由于当时战火弥漫,我的学习受到了很大的影响。第一天上学,空袭的警报就响了,当天的学习就这样“流产”了。后来的学习也时断时续,一个月上不了几天课。父母决定让我待在家里,他们自己来教我。白天,父母在大学里教书,就让我在家复习功课、做作业;晚上回家后,他们检查我的作业,然后教我新的功课。
母亲是儿童心理学的教授,她很善于把握我的心理,可以说,我小学所受的教育,多半来自于母亲。虽然她教给我知识,但是从不要求我去考100分,因为她明白100分对于一个孩子来说没有什么意义,而培养孩子学习的兴趣和对未知世界的探索精神才是关键。这一点,对我以后的学习和研究有着非常重要的作用。若干年以后,有人问起我对战争的感想,我总是风趣地说:“它的好处是,我可以不必上学了。”抗战胜利后,我们一家回到青岛,父亲把我送到德国修女办的一所非常严格的天主教学校上课。因为此前我从没受过正规教育,所以我的学习遇到了很大的困难。非常感激的是,我的父母从来没有责怪我,反而常常带我去听京剧、看电影。
在以后的几十年中,我在科学研究方面取得了一些成就,可惜母亲很早就去世了,没有看到我的成功。父亲很高兴地参加了我的诺贝尔奖受奖典礼。那是1976年10月21日,我在纽约的机场给父亲打长途电话,告诉他获奖的消息,还提出让他和我一同前往瑞典。父亲在电话里激动不已,却推托说:“得花不少的旅费,我就不去了吧。”我立即劝道:“旅费由我来解决,只要您能去,我就高兴了。”父亲终于答应了。我知道,搞科研的人,该多么向往诺贝尔奖的颁奖典礼啊!
总之,我很感激我的父母,是他们把我引进了科学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