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长与山海经读书笔记800字心得体会
《阿长与山海经》这篇文章讲述的是鲁迅小时候和阿长在一齐的故事.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收集的阿长与山海经读书笔记800字心得体会,欢迎大家阅读!
阿长与山海经读书笔记800字心得体会
在一个下着雨的周日下午,我做完了各科作业,就捧起两天前刚从学校图书室借来的《朝花夕拾》读起来,其中有一篇正是《阿长与山海经》,这篇文章也是我们这学期要学习的课文,我就细细地读了起来。
这篇文章着重写了作者幼年时与长妈妈的一段经历,写了自我对长妈妈的感情变化。由最初的不大佩服她,厌恶她喜欢切切察察,懂得许多让人不耐烦的规矩,甚至因为隐鼠的死而对她心生不满,到之后变得感激她、怀念她,对她发生了空前的敬意。
这一变化主要是因为她给作者买了《山海经》这本让他十分向往的书。从文章来看,那时,作者生活的空间十分狭小,也缺少书读,生活十分单调,就像他在《故乡》里说的,平日里只能看见高墙的四角的天空。
作者曾听一个远房的叔祖介绍过绘图的《山海经》是如何的好看,但是却无法得到,空有几百文压岁钱放着,却没有好机会去买,他一年中只能在正月间去大街上玩一趟,而那时书店是不开门营业的。大人们并不关心孩子读“闲书”的这些事,所以,尽管作者念念不忘,向很多人说过,一般人都不肯为他去买,只有阿长关心他,主动来问,尽管她不识字,也没听准书名,把《山海经》说成是《三哼经》,可她却能费许多周折,自费把那绘图的《山海经》给作者买来。
作为一个下人,一个女佣,她能这么关心孩子,尽力去为一个孩子做事,不能不让人心生感激!所以,当作者意外地从阿长那里得到绘图的《山海经》时,他“似乎遇着了一个霹雳,全体都震悚起来;赶紧去接过来”,能够想象,他当时的那种狂喜的情绪!从此,对阿长心生敬意也是不奇怪的。
跟作者小时生活的那个时代比起来,我们这天的青少年就幸福得多了,不但吃穿不愁,父母还个性关心孩子的成长,有条件时就带孩子一块外出旅游,让孩子去见识外面的世界;只要是孩子学习、成长需要的书籍,父母总是不惜重金去买,国家还专门拨款给中小学校配备图书室,充实图书,县里、乡镇上都有藏书丰富的图书馆能够借阅,除了有丰富的图书能够阅读外,我们的学习还个性受重视,国家设立了各级各类学校,连聋哑人都有聋哑学校能够就读,学校里有经验丰富的老师为我们传道、授业、解惑,他们比阿长还关心孩子,乐于帮忙孩子,学识也渊博得多,工作上总是不辞辛苦,循循善诱,而?a href='/t/53.html' target='_blank'>夜?一垢?逦?a href='/t/351.html' target='_blank'>教育阶段的学生免除了学杂费,实行了免费教育,我们的学习条件是多么优越啊!
作为青少年一代的我们,有如此优越的学习条件、生活条件,有何理由不好好学习呢?
阿长与山海经读后感感悟笔记
满篇似乎是细密的叙述,似乎充满了一些小小的不满,小小的责备,却又隐约透着那些不易察觉到的,细小的怀念。
“一到夏天,睡觉时她又伸开两脚两手,在床中间摆成一个‘大’字,挤得我没有余地翻身,久睡在一角的席子上,又已经烤得那么热。推她呢,不动;叫她呢,也不闻。‘长妈妈生得那么胖,必须很怕热罢?晚上的睡相,怕不见得很好罢?……’母亲听到我多回诉苦之后,以前这样地问过她。我也明白这意思是要她多给我一些空席。她不开口。但到夜里,我热得醒来的时候,却仍然看见满床摆着一个‘大’字,一条臂膊还搁在我的颈子上。我想,这实在是无法可想了。”
一句“我实在不大佩服她”引出了长妈妈的琐碎与“不良”睡姿,长妈妈确乎是个乡野随便的妇人。“大”字的睡姿,心也是大大的。
长妈妈信神,重运气。在那个年代,冥冥中的神灵或许是唯一的一种安慰,一种寄托,一种庆幸。
“她常常对我讲‘长毛’。她之所谓‘长毛’者,不但洪秀全军,似乎连之后一切土匪强盗都在内,但除却革命党,因为那时还没有。她说得长毛十分可怕,他们的话就听不懂。我那时似乎倒并不怕,因为我觉得这些事和我毫不相干的,我不是一个门房。但她大概也即觉到了,说道:‘象你似的小孩子,长毛也要掳的,掳去做小长毛。还有好看的姑娘,也要掳。’‘那么,你是不要紧的。’我以为她必须最安全了,既不做门房,又不是小孩子,也生得不好看,况且颈子上还有许多炙疮疤。‘那里的话?!’她严肃地说。‘我们就没有用处?我们也要被掳去。城外有兵来攻的时候,长毛就叫我们脱下裤子,一排一排地站在城墙上,外面的大炮就放不出来;再要放,就炸了!’长妈妈就这样调侃似的叙说了那段纷乱的生活,一切的屈辱与恐惧。”
迅哥儿迷起了《山海经》,却求告无门,便告诉了长妈妈——“过了十多天,或者一个月罢,我还记得,是她告假回家以后的四五天,她穿着新的蓝布衫回来了,一见面,就将一包书递给我,高兴地说道:‘哥儿,有画儿的‘三哼经’,我给你买来了!’我似乎遇着了一个霹雳,全体都震悚起来;赶紧去接过来,打开纸包,是四本小小的书,略略一翻,人面的兽,九头的蛇……果然都在内。这又使我发生新的敬意了,别人不肯做,或不能做的事,她却能够做成功。她确有伟大的神力。谋害隐鼠的怨恨,从此完全消灭了。这四本书,乃是我最初得到,最为心爱的宝书。书的模样,到此刻还在眼前。但是从还在眼前的模样来说,却是一部刻印都十分粗拙的本子。纸张很黄;图象也很坏,甚至于几乎全用直线凑合,连动物的眼睛也都是长方形的。但那时是我最为心爱的宝书,看起来,确是人面的兽;九头的蛇;一脚的牛;袋子似的帝江;没有头而‘以乳为目,以脐为口’,还要‘执干戚而舞’的刑天。”
长妈妈竟这样细细记着一个孩子说的话,而且为他达成了小小的心愿。“伟大的神力”说到底,就是爱。
“我的保姆,长妈妈即阿长,辞了这人世,大概也有了三十年了罢。我最后不明白她的姓名,她的经历;仅明白有一个过继的儿子,她大约是青年守寡的孤孀。”
其实从整篇细细地叙述中,我真的能够感受到迅哥儿对她的回忆就像翻开古老的相片,也许有些旧旧的,卷了边的记忆,也许会有些尘封已久的气息扑面而来,然而那相片上的记忆里的人不会走形,那是深深刻在脑海里的,不会被时光随意捏碎。他的叙述的口吻里是满满的,暖暖的,似乎能够感受到那么一点点的小小的依靠的味道。当然,这只是我的一种感觉,我无法确定这是不是只是我的一相情愿的错觉。相信它不是。
但是我确定,《山海经》不仅仅是迅哥儿最为心爱的宝书,它就像一扇门打开在迅哥儿的眼前,里面是个完美又悲伤、充斥着幻想和现实的世界。而这世界的基石,就是爱。
阿长与《山海经》读书笔记
读到‘元旦的时候我醒来她第一件事是让我说出那句话然后马上往我嘴里塞福橘’的时候有点小感动。因为我知道,她那么急切的渴望作者说出那句话目的不是让自己得到祝福。而是她希望作者说完后,让我吃到福橘,希望我顺顺流流。而她给作者讲‘长毛的故事’,说明她是让作者提高自己的安全意识,是为作者的安全着想。最后作者详细地写‘长妈妈给我买《山海经》’,体现出作者对这件事是多么的影像深刻,多么的怀念,对长妈妈是多么的感激。
我注意到一个细节,是老师上课并没有说到的。那就是这句“哥儿,有画的‘三哼经’,我给你买来了”一个没上过学、没有受到过教育的人为了一本书,请了4天假去给作者买。写得是‘三哼经’而不是‘山海经’,体现出‘长妈妈’找书的过程一定很困难。虽然书很旧,但却让作者很满意。
我觉得作者那个时候挺幸福的,因为他有一个超越了亲人去关心他,费尽心力地去满足他愿望的‘长妈妈’!
阿长与山海经笔记800字
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再到《琐记》,当我读鲁迅在朝花夕拾写的每个章节、文字每每都会感觉到他对儿时的怀念与向往。而他本人声称,这些文章都是“从记忆中抄出来”的“回忆文”。
但我认为他在这本书中所有回忆的事物,最不可不提的便是鲁迅小时候的保姆——阿长。鲁迅小时候是长妈妈一直领着他,在这期间长妈妈也教了他许多道理,比如:人死了,不能说死掉了;新年第一天醒来时,要说:“恭喜恭喜!”这样才能一年到头到顺利。
而长妈妈有时也会让小鲁迅不开心,例如:夏天睡觉的时候,长妈妈总是睡成一个“大”字型,挤得小鲁迅都不能翻身。当小鲁迅跟他妈妈诉苦时,他妈妈也问过长妈妈,但她没出声。这之后,长妈妈一如既往地还是原来的睡相;一天晚上小鲁迅醒来时,他发现长妈妈的一条胳膊还搁在他的脖子上。
而让小鲁迅感到最意外与惊喜的时候,莫过于那本小鲁迅最想要的《山海经》了,当长妈妈告假以后四五天,她穿着新的蓝布衫回来了,并且帮小鲁迅买了那本《山海经》。据鲁迅本人所说,这山海经是他最初得到的书,也是他最宝贵的书。
长妈妈在鲁迅的生活中有着很大的影响,但人总有生死离别,长妈妈在鲁迅18岁的时候,告别人世,然而鲁迅在结尾处写着:仁厚黑暗的地母呵,愿在你怀里永安她的魂灵。以此来显现出他对长妈妈的尊敬和感激。
长妈妈这样一个艺术典型形象,揭示了封建社会比较黑暗、腐朽的事实。而她所留下来的那种朴实,善良而又迷信、唠叨的性格,成为那个时候的劳动妇女的经典形象。也同时让我们去用心去关心身边的每一个人。
阿长与山海经
长妈妈,已经说过,是一个一向带领着我的女工,说得阔气一点,就是我的保姆。我的母亲和许多别的人都这样称呼她,似乎略带些客气的意思。只有祖母叫她阿长。我平时叫她“阿妈”,连“长”字也不带;但到憎恶她的时候,――例如知道了谋死我那隐鼠的却是她的时候,就叫她阿长。
我们那里没有姓长的;她生得黄胖而矮,“长”也不是形容词。又不是她的名字,记得她自己说过,她的名字是叫作什么姑娘的。什么姑娘,我现在已经忘却了,总之不是长姑娘;也终于不知道她姓什么。记得她也曾告诉过我这个名称的来历:先前的先前,我家有一个女工,身材生得很高大,这就是真阿长。后来她回去了,我那什么姑娘才来补她的缺,然而大家因为叫惯了,没有再改口,于是她从此也就成为长妈妈了。
虽然背地里说人长短不是好事情,但倘使要我说句真心话,我可只得说:我实在不大佩服她。最讨厌的是常喜欢切切察察,向人们低声絮说些什么事。还竖起第二个手指,在空中上下摇动,或者点着对手或自己的鼻尖。我的家里一有些小风波,不知怎的我总疑心和这“切切察察”有些关系。又不许我走动,拔一株草,翻一块石头,就说我顽皮,要告诉我的母亲去了。一到夏天,睡觉时她又伸开两脚两手,在床中间摆成一个“大”字,挤得我没有余地翻身,久睡在一角的席子上,又已经烤得那么热。推她呢,不动;叫她呢,也不闻。
“长妈妈生得那么胖,一定很怕热罢?晚上的睡相,怕不见得很好罢?……”
母亲听到我多回诉苦之后,曾经这样地问过她。我也知道这意思是要她多给我一些空席。她不开口。但到夜里,我热得醒来的时候,却仍然看见满床摆着一个“大”字,一条臂膊还搁在我的颈子上。我想,这实在是无法可想了。
但是她懂得许多规矩;这些规矩,也大概是我所不耐烦的。一年中最高兴的时节,自然要数除夕了。辞岁之后,从长辈得到压岁钱,红纸包着,放在枕边,只要过一宵,便可以随意使用。睡在枕上,看着红包,想到明天买来的小鼓、刀枪、泥人、糖菩萨……。然而她进来,又将一个福橘放在床头了。
“哥儿,你牢牢记住!”她极其郑重地说。“明天是正月初一,清早一睁开眼睛,第一句话就得对我说:‘阿妈,恭喜恭喜!’记得么?你要记着,这是一年的运气的事情。不许说别的话!说过之后,还得吃一点福橘。”她又拿起那橘子来在我的眼前摇了两摇,“那么,一年到头,顺顺流流……。”
梦里也记得元旦的,第二天醒得特别早,一醒,就要坐起来。她却立刻伸出臂膊,一把将我按住。我惊异地看她时,只见她惶急地看着我。
她又有所要求似的,摇着我的肩。我忽而记得了――
“阿妈,恭喜……。”
“恭喜恭喜!大家恭喜!真聪明!恭喜恭喜!”她于是十分欢喜似的,笑将起来,同时将一点冰冷的东西,塞在我的嘴里。我大吃一惊之后,也就忽而记得,这就是所谓福橘,元旦辟头的磨难,总算已经受完,可以下床玩耍去了。
她教给我的道理还很多,例如说人死了,不该说死掉,必须说“老掉了”;死了人,生了孩子的屋子里,不应该走进去;饭粒落在地上,必须拣起来,最好是吃下去;晒裤子用的竹竿底下,是万不可钻过去的……。此外,现在大抵忘却了,只有元旦的古怪仪式记得最清楚。总之:都是些烦琐之至,至今想起来还觉得非常麻烦的事情。
然而我有一时也对她发生过空前的敬意。她常常对我讲“长毛”。她之所谓“长毛”者,不但洪秀全军,似乎连后来一切土匪强盗都在内,但除却革命党,因为那时还没有。她说得长毛非常可怕,他们的话就听不懂。她说先前长毛进城的时候,我家全都逃到海边去了,只留一个门房和年老的煮饭老妈子看家。后来长毛果然进门来了,那老妈子便叫他们“大王”,――据说对长毛就应该这样叫,――诉说自己的饥饿。长毛笑道:“那么,这东西就给你吃了罢!”将一个圆圆的东西掷了过来,还带着一条小辫子,正是那门房的头。煮饭老妈子从此就骇破了胆,后来一提起,还是立刻面如土色,自己轻轻地拍着胸埔道:“阿呀,骇死我了,骇死我了……。”
我那时似乎倒并不怕,因为我觉得这些事和我毫不相干的,我不是一个门房。但她大概也即觉到了,说道:“象你似的小孩子,长毛也要掳的,掳去做小长毛。还有好看的姑娘,也要掳。”
“那么,你是不要紧的。”我以为她一定最安全了,既不做门房,又不是小孩子,也生得不好看,况且颈子上还有许多炙疮疤。
“那里的话?!”她严肃地说。“我们就没有用处?我们也要被掳去。城外有兵来攻的时候,长毛就叫我们脱下裤子,一排一排地站在城墙上,外面的大炮就放不出来;再要放,就炸了!”
这实在是出于我意想之外的,不能不惊异。我一向只以为她满肚子是麻烦的礼节罢了,却不料她还有这样伟大的神力。从此对于她就有了特别的敬意,似乎实在深不可测;夜间的伸开手脚,占领全床,那当然是情有可原的了,倒应该我退让。
这种敬意,虽然也逐渐淡薄起来,但完全消失,大概是在知道她谋害了我的隐鼠之后。那时就极严重地诘问,而且当面叫她阿长。我想我又不真做小长毛,不去攻城,也不放炮,更不怕炮炸,我惧惮她什么呢!
但当我哀悼隐鼠,给它复仇的时候,一面又在渴慕着绘图的《山海经》了。这渴慕是从一个远房的叔祖惹起来的。他是一个胖胖的,和蔼的老人,爱种一点花木,如珠兰、茉莉之类,还有极其少见的,据说从北边带回去的马缨花。他的太太却正相反,什么也莫名其妙,曾将晒衣服的竹竿搁在珠兰的枝条上,枝折了,还要愤愤地咒骂道:“死尸!”这老人是个寂寞者,因为无人可谈,就很爱和孩子们往来,有时简直称我们为“小友”。在我们聚族而居的宅子里,只有他书多,而且特别。制艺和试帖诗,自然也是有的;但我却只在他的书斋里,看见过陆玑的《毛诗草木鸟兽虫鱼疏》,还有许多名目很生的书籍。我那时最爱看的是《花镜》,上面有许多图。他说给我听,曾经有过一部绘图的《山海经》,画着人面的兽,九头的蛇,三脚的鸟,生着翅膀的人,没有头而以两乳当作眼睛的怪物,……可惜现在不知道放在那里了。
很愿意看看这样的图画,但不好意思力逼他去寻找,他是很疏懒的。问别人呢,谁也不肯真实地回答我。压岁钱还有几百文,买罢,又没有好机会。有书买的大街离我家远得很,我一年中只能在正月间去玩一趟,那时候,两家书店都紧紧地关着门。
玩的时候倒是没有什么的,但一坐下,我就记得绘图的《山海经》。
大概是太过于念念不忘了,连阿长也来问《山海经》是怎么一回事。这是我向来没有和她说过的,我知道她并非学者,说了也无益;但既然来问,也就都对她说了。
过了十多天,或者一个月罢,我还记得,是她告假回家以后的四五天,她穿着新的蓝布衫回来了,一见面,就将一包书递给我,高兴地说道:――“哥儿,有画儿的‘三哼经’,我给你买来了!”
我似乎遇着了一个霹雳,全体都震悚起来;赶紧去接过来,打开纸包,是四本小小的书,略略一翻,人面的兽,九头的蛇,……果然都在内。
又使我发生新的敬意了,别人不肯做,或不能做的事,她却能够做成功。她确有伟大的神力。谋害隐鼠的怨恨,从此完全消灭了。
这四本书,乃是我最初得到,最为心爱的宝书。
书的模样,到现在还在眼前。可是从还在眼前的模样来说,却是一部刻印都十分粗拙的本子。纸张很黄;图象也很坏,甚至于几乎全用直线凑合,连动物的眼睛也都是长方形的。但那是我最为心爱的宝书,看起来,确是人面的兽;九头的蛇;一脚的牛;袋子似的帝江;没有头而“以乳为目,以脐为口”,还要“执干戚而舞”的刑天。
此后我就更其搜集绘图的书,于是有了石印的《尔雅音图》和《毛诗品物图考》,又有了《点石斋丛画》和《诗画舫》。《山海经》也另买了一部石印的,每卷都有图赞,绿色的画,字是红的,比那木刻的精致得多了。这一部直到前年还在,是缩印的郝懿行疏。木刻的却已经记不清是什么时候失掉了。
我的保姆,长妈妈即阿长,辞了这人世,大概也有了三十年了罢。我终于不知道她的姓名,她的经历;仅知道有一个过继的儿子,她大约是青年守寡的孤孀。
仁厚黑暗的地母呵,愿在你怀里永安她的魂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