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过年中国人的集体记忆专题征文1000字
推荐文章
2021过年中国人的集体记忆专题征文1000字五篇
腊八一过,年的脚步就越来越近了。年的奇妙之处就在于,它是视觉、味觉上的盛宴,底色是浓烈的中国红,氛围是暖暖的喜悦,一旦置身其中,被那欢快的气氛包裹,就会不由自主随着一声声由轻及重、由疏及密的鼓点声,雀跃起来,不自觉卷进忙年的氛围之中。今天小编整理了2021过年中国人的集体记忆专题征文1000字五篇供大家参考,一起来看看吧!
过年中国人的集体记忆征文1
“一夜之间连双岁,五更以内是年”这副对联道出了岁末年首的更替变换,说明了年的真正含义。
“过年”也就是我们所说的春节,是中华民族最盛大的节日,也是最古老的节日,是每个中国人难以忘怀的日子。过年在每个人的记忆中都有自己难忘的回忆和新年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憧憬。其实,在我国古老的农耕文明中,受季节时令的限制,人们对年的认识也比较宽泛。常说进入腊月(12月)就是年。进入腊月,也到了农闲时节。天气转冷,食物也易存放,人们开始置办年货,储藏物品,忙忙碌碌,开始准备过年,一直忙到年底。整个正月,人们都沉浸在节日的气氛中,走亲访友,好不热闹。一直到二月初二才算过完年。开始春耕备播。
我小时候,也就是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当时我们农村还是生产队集体所有制,和现在相比,比较贫穷,过年也没什么好准备的。好的年份,进入腊月,生产队每家每户分几斤棉籽油就算不错的啦。除夕前几天,能割上几斤猪肉算是最好的过年礼物了,小麦面水饺也只能在过年的时候吃到,平时是没有这口福的。所以大人小孩儿都盼着过年,因为只有过年才能吃得好,穿得好。平时吃的穿的和过年是大不一样的。
当年学校每年都是腊月23放假,放假后小学生就像出了笼子的小鸟,无拘无束,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这是,我就给父母要几毛钱,和几个小伙伴儿一起去赶年集买鞭炮。当时赶年集,大人小孩儿一般都是步行前往,我们村离集店比较远,和几个小伙伴赶集来回要走十四五里路,也不觉得累。年集上人山人海,拥挤不堪,有时候几个小伙伴儿被挤得七零八落,谁也找不着谁。没办法,最后只好各自回家。当时的鞭炮是13个头一挂,价格一角三分钱。我一般买上三挂,回家也不能随便儿放,必须是除夕下水饺时放一挂,大年初一起五更时放一挂,剩下的一挂只有等到正月十五元宵节放了。当时有人说,以前的鞭炮有几百几千头一挂的,我听后怎么也不相信,心想现在能买上几挂13个头一挂的就算不错了。卖鞭炮的人一般站在桌子上,旁边放着盛鞭炮的木箱子,一边叫卖一边放鞭炮,那情况真是人声鼎沸,热闹非凡,有时真不知把人挤到哪里去了。那时的鞭炮都是用旧报纸人工卷制而成的,包装也很简陋,用旧报纸包上就算成品了,也没什么商标出厂地址什么的。不像现在,不管什么东西都里三层外三层的包装。不过,那时的鞭炮倒是挺响的,也没有假货。
改革开放后,农村实行了联产承包责任制,土地分产到户,人们的收入也有了很大的提高。这时进入腊月,农村是农闲时候,大部分人开始准备过年的东西。这时的物资也丰富了,海产品也运到了内地,南方水果儿也运到了我们北方,极大地丰富了人们的物质生活,满足了人们物质需求。当时在农村,经常会看到喝醉酒的人跌跌撞撞在大街上走,有的人显示自己有酒喝,喝酒成了当时的时尚。那些年,有一部分青年人从除夕晚上一直喝到大年初一的早晨,喝的醉醺醺地直接去拜年。看来人们真的是有钱了,富裕了。其中有一年我村南面的一个村庄,从除夕傍晚到大年初一早晨鞭炮声一直没停过,整夜没间断。这家放了那家放,你家响了我家响,谁也不示弱,鞭炮声不绝于耳,此起彼伏,毫不热闹,节日气氛浓厚。后来我问他们村的人:“你们村得准备多少鞭炮啊?响了一夜,真是富裕的响声在外了。”
现在过年和以前有很大不同。进入腊月,一般不用再准备过年的年货啦,想什么时候买直接去超市儿就行。想买什么,超市物品齐全,琳琅满目,应有尽有。新鲜、廉价的物品极大地满足了人们的物质生活需要。天南地北的一家人,年终总要相聚在一起,过个团圆年,这是过年的最根本的归宿,也是团圆年的意义所在。父母对子女的期盼,子女对父母的关爱,通过过年诠释血浓于水的亲情。一顿团圆饭,彰显家庭和谐美满幸福。现在亲朋好友过年相聚,沟通交流,相互了解,相互关照,回忆往事,畅想未来,实现自己的人生梦想。没有了昔日的觥筹交错推杯换盏的喧闹,增加了和谐温馨的促膝交谈。除夕夜,每年的《春节联欢晚会》给全国人民呈现了一场丰盛的文化盛宴,给春节增添了节日喜庆气氛。我想,2021年的《春节联欢晚会》会更不一般,更值得我们期待,因为我们取得了脱贫攻坚的决定性胜利,2021年是我们国家十四五的开局之年!
过年中国人的集体记忆征文2
开炸锅,是鲁西北地区——至少是茌平、高唐一带,对炸年货这一年事的形象说法。开炸锅是过年的重头戏。在我生活不富裕,食物不很丰fengshan赡的儿时,开炸锅是我过年最期待的事情了。
那时候,家境好的乡亲会提前开炸锅。当炊烟袅袅升起,当空气中飘荡着让人垂涎三尺的香气,我便一遍又一遍问娘,什么时候咱也开炸锅。娘一般会选择腊月二十八这天——日子提前了,会加剧炸货的消耗,过了年来亲戚或者走亲戚(你相信不?那时来亲戚走亲戚的主要吃食和礼物就是各种炸货),就会捉襟见肘。
开炸锅这一天,老爸和娘会早起,做各种准备工作。
要炸的东西最多的就是藕盒子。藕盒子需要夹馅,事先洗好的藕要切片。一个藕片要切两刀,一刀不能到底,要留着点,藕片不能切太厚了——炸起来不好起锅,不容易熟;又不能太薄了——太薄容易脆断,夹不上馅的。所以,这是个技术活儿。这活儿,一般都是娘来做。
老爸的拿手绝活就是和面糊。和面糊看似没啥,这里面却很有技术含量,不单单是稠了加水,稀了加面那么简单。面糊质量的高低,直接影响下面的工作。面糊要稠稀适中,不能“牛筋”了,更不能有面疙瘩——有面疙瘩下锅时,容易崩,这犹如一颗小型炸弹扔油锅里,热油飞溅可要伤人的。和面糊要用新压上来的凉水(那时还没有自来水,家里吃水用压水井),要提前和好,醒着。
夹馅就是弟弟和我能做的事了。馅一般是胡萝卜,娘事先煮熟了,攥去水分,剁碎,加入花椒面、盐、葱花,要咸淡适中。
除了藕盒子,还要炸丸子,炸鱼。丸子,有绿豆丸子、馍馍丸子。绿豆丸子当然是绿豆面的。馍馍丸子是蒸好的馍馍扒皮,揉碎,加入面粉、水,盐、葱花,或者剁碎的香菜,和好。这样炸出来的丸子很暄,不发死。炸鱼呢,带鱼是必备的,老爸还买咸鲅鱼,咸鲅鱼闻起来味道好极了,吃起来太咸了,口感也不怎么样。它不如鲜鲅鱼或者带鱼好吃。
准备就绪。油已倒进锅里,我这火头军该粉墨登场了,大锅头,烧棉柴或者劈柴。烧火,也是技术活儿。该大必须得大——挂着面糊的藕盒子乍进锅时,火必须得大;该小必须小——藕盒子浮出油面,那火就不能太猛了,不然,外面糊了,里面还不熟。所以呢,烧火火候拿捏好了,炸出来的东西色泽金黄,而且不会半生不熟。这是我多年经验所得,一般人我可不告诉他。
炸出来的第一碗藕盒子,要先上供,要让天爷爷地奶奶尝一尝后才可以吃的。这是多年的习俗了。
一盆盆金黄色的藕盒、丸子、炸鱼,是多半天忙碌的成果,也是过年餐桌上的美味。在那些食物不甚丰裕的年月,藕盒丸子炸鱼,是餐桌上的主角。这些东西,通常要吃到二月二——天气暖和了,有的长了绿斑或者变了味,娘也舍不得扔掉。
这些,都是三十多年前的往事了。而今,炸锅,过年还是要开的。只是,我们都少了一份期盼。娘说,今年过年,不炸那么多东西了。多咱愿意吃了,多咱就炸。什么年不年的,现在的日子,要啥有啥,天天像过年。
娘说得对。现在的我们,欣逢盛世,国泰民安,衣丰食足;现在的日子,真的是——天天过年!
过年中国人的集体记忆征文3
微风不燥,阳光渐暖,渐近年关的农家小院,宁静而祥和。
“乐乐,你们什么时候放假?”母亲捧着手机对着屏幕那边的孙女乐不可支。
“奶奶,快放假啦!我们今年早回去,一放假就回去……”我侄女的小脸像绽开的向日葵,从小奶奶就是她的太阳,照顾她长大,啥时候都亲不够。
“爷爷奶奶想你哩,放假就回来哈,给你爸妈说,奶奶给你留着好多好吃的……”
…………
周末回家,我在厨房叮叮当当做饭,锅碗瓢勺碰撞出幸福的交响曲!母亲和她远在南方的孙女通过微信视频亲热地聊天,即使面对面还想念的不得了,惹得我这当闺女的都醋意萌生啦!这也不怪她们,因为疫情,弟弟一家三口去年春节就没有回家过年,老两口心里空落落的,他们的内心时常被这份浓浓的思念和牵挂填的满满的。弟弟说今年一定早回来,多住些日子,陪陪一生操劳的父母。父母整天掰着手指头数着他们回来的日子,经常问我学校什么时候放假,其实是侧面打听他儿子一家啥时候回来。那份想念啊,真是望眼欲穿。
去年刚刚踏进腊月门,父亲就开始准备年货。虽然我一再给他说超市随时开门不用买那么多东西,够用就好,可是他偏偏不听,认为过年就得多准备年货。以前日子苦,供我们姐弟俩读书年年日子都紧紧巴巴,过年我们是不敢奢望有多少新衣服,有多少好吃的。只要一家人平平安安,不发生火上浇油,雪上加霜的事就很欣慰了。这些年我和弟弟都如愿成为人类灵魂的工程师,家里的日子也渐渐殷实起来,美食新衣已不再是只有春节才盼望的奢侈品。但是“年”在父母一辈的眼里还是至关重要——像小鸟一样飞翔的儿孙们会团聚在他们身边,平时宁静的小院如鸟巢一样叽叽喳喳,热闹非凡。
冰箱里渐渐满了,牛肉、羊肉、海鲜、排骨……上上下下满满当当;零食柜也满了,瓜子、花生、糖果、开心果等各种美食充盈其间,都快关不上门了。对联也买了,父亲有文化,那些大红春联都是他精挑细选的,富有浓浓的书香味;“默默无闻育出桃李满天下,拳拳有志造就栋梁兴中华。”,“传道授业含辛茹苦,树人培才鞠躬尽瘁。”……父亲边欣赏边嘟囔:“等臭小子回来让他贴……”言语中充满骄傲和欣喜!
母亲扎着围裙忙得像个陀螺,把每个房间里里外外打扫得一尘不染;蒸各式各样的花糕,那些洋溢着枣香的年糕蕴含着来年的吉祥如意;蔬菜水果更不用说了,大篮小篮往家运,好像买多少都不够过年用似的……嘴里念叨着:“过个年真累,把腰都累折了,腿都跑断了……” 但是她老人家依然快乐地忙碌着,眼角眉梢的皱纹里都藏着笑。
腊月二十六本来是弟弟一家到家的日子,电视新闻上播报因突发新冠病毒全国告急的消息瞬间铺天盖地般袭来。为了人民的安危,有效防止病毒传播,党中央急令封城,封村,禁止走村串户,禁止聚集拜年……举国上下响应党中央号召,居家隔离,控制疫情。大部分在外工作的游子不能回家过年,弟弟一家也不例外。弟弟的一通电话让忙碌的父母静下来,看着一堆年货发呆,好像瞬间丢了魂。直到我那懂事的儿子留在老家陪姥爷姥娘过春节,他们脸上才泛起久违的喜悦。
那是不平凡的一个春节啊!是所有人心中抹不去的印记。疫情挡不住时间老人前进的步伐,今年的春节又翩翩而来。新冠病毒仿佛一个怪兽,再一次在北国掀起波澜。为了祖国的安宁,为了人民的健康,今年应该也是一个安静的年。弟弟的回家梦,父母的团圆梦又要像肥皂泡一样破灭了。父母很乐观:“不就是过年吗?只要你们平平安安,在哪里过都一样,咱听国家的话……”听到这些话我心里释然。
周末给父母买了一部新手机,超大内存,高清视频,极速上网。透过屏幕父母年里年外都能随时看看他们的孩子,天天和孩子们团圆!
过年中国人的集体记忆征文4
白云苍狗岁月催人,物质越来越丰富的时代,过年早已超越了温饱的需求,演变为“团聚”的代名词。日常忙于工作、生意、孩子、家务的我们,在为生计奔波的岁月里,迷失在春夏秋冬之中,似乎麻木了自己,只有当街上挂起摇曳耀眼的红福字,才猛然意识到“年”的来临,心底涌起对儿时过年的怀恋与追忆,开始期盼过年时与父母姊妹团聚的时光。至于吃什么、穿什么、玩什么都不重要了,重要的就是能围在父母跟前感受亲情,挤在陋室里叙家常亦是周身的温暖。爱心回家成了过年最本质的旋律。不管是布衣平民还是事业有成,无论是不愁吃穿还是腰缠万贯,都没有回家与亲人团聚有着最真切实在的幸福感。只有与亲人共享成就,与爱你的人和你爱的人共享快乐,才是真正令人陶醉的成功。
曾几何时,过年回家在国民心目中究竟有多重大?看看每年的春运大军,那大包小裹的人流,那排山倒海的气势,就知道“年”的威力和黏性。或许,在交通部门看来过年是春运,在机关企业眼里过年是放假,在经营者那里过年是商机,外国人定义中国的年是停工停产……然而,对于游子,年是回家,在亲人心中,年是团圆。
随着社会的进步,人们对幸福生活的追求越来越多姿多彩。过年的形式也愈加多元化。前些年旅游过春节成为一种潮流,大概人们倦怠了吃饱喝足看春晚的乏味,不愿再蜗居宅家,众多时尚一族借着假期开起私家车,拉上一家人,有说有笑去奔赴一场游走的春节,在领略异地风情中开阔视野,在游山玩水时享受大自然的恩赐。进而很多老年人开启了候鸟式旅居模式,在经历半生劳碌之后,开始品悟生活的本真,享受心灵放飞的畅然。退休后的老人们夏季欣赏北国风光,冬季又纷纷来到南国之乡,感受温润清新椰林婆娑的南国风景。在这支浩浩荡荡的队伍里,我带着黄河运河远古的尘烟,也随候鸟人流来到碧波蓝天的南国海岸,体味一种别样的“过年”,如果说苏东坡“身心安处即是家”的观念是一种被动的接受,候鸟一族“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惬意,则是一种主动地追寻,让自己生命的内涵得以延伸、拓展、超然。
去年,一场突入其来的疫情,搅乱了人们过年的心境,也改变了众多精心策划的过年方略。瞬间,14亿国人众志成城,千万个步调统一在一致抗疫的旗帜下,在安静、紧张、坚守、期待、信念等五味杂陈的氛围中,我们度过了一个特殊的春节。然而,正是这个特殊的春节,验证了我们的党一心为民,验证了我们的政府担当作为,验证了我们的医务工作者无私无畏,验证了我们的军队勇往直前,验证了我们的人民听从号令……民心更加凝聚,国家更具威力。今年的春节,大家都时刻准备着,为了安全,为了家国,为了明天的美好,过一个服从安排的“年”。
过年,始终跟随时代的脚步在与时俱进:从神话的桃符到诗词的对联,从噼里啪啦的爆竹到环境治理的安静,从磕头作揖拜年到贺卡微信问候,从回家相聚到出游赏景……年不断演绎着形式,丰富着内涵。年的姿态越来越丰满,年的旋律扣动着我们的心弦。当然,无论何时,年是新旧交替的接力,是岁月静好的延续,过年的隆重没有变,过年对未来的希冀没有变。
过年,永远凝结着人们对美好生活的追求与向往。
过年中国人的集体记忆征文5
从我记事时起,过年是最幸福的,最快乐的,也是最期盼的节日。
小时候的冬天特别冷,没有暖气,家家户户包括学校都是靠生炉火过冬。经常见小孩子的耳朵、手指上留有冻疮的痕迹,一出门大家都紧闭着嘴,只怕一张嘴口中的哈气也会立刻变成冰棍,孩子们头上戴着“火车头”样式的棉帽,可以护住耳朵,天气太冷的时候,老师上课时会听到孩子们在下面集体跺脚的声音。我们一大家子的棉袄都是我娘做的,袖口、领口都缝了边,便于拆洗,天冷的时候我常常把两只手往袖子里一捅,连手套都省了。
我姥姥家的窗户是木质的,用白棉纸糊窗户,既保暖又透气,一小格一小格的上面贴满了漂亮的窗花。姥姥人长得漂亮,又有一双巧手,她用彩色的纸剪了各种各样的窗花,我抢着要去贴,大人们不肯,说怕我贴歪了,可是他们贴的时候却要让我在下面看着,看贴得正不正。鸡窝上也要贴一幅“鸡肥蛋大”窗花,满含着对来年富裕生活的企盼。那时候家家都垒了鸡窝,就像电视剧《潜伏》里女主角自己垒鸡窝一样,不过不是为了掩护,而是为了补贴家用!我家的老母鸡很勤奋,每天都会下蛋。鸡蛋我们平时都舍不得吃,攒起来月底一次性卖掉,那时老母鸡也是家家户户重要的“生产力”。我那个时期主要负责喂鸡、收蛋,脖子上很骄傲地挂了把鸡窝钥匙,母鸡叫时我会飞奔着赶去,把手伸进鸡窝去小心地摸,因为有时候会抓到鸡屎。
现在经常怀念小时候过年的景象:那些忙碌且愉快的岁月。阳城人兴过年蒸馍馍,俗称泡面枣花馍。蒸馍是项全家总动员式的大工程,男人们负责支蒸笼、揉面,女人们负责捏花压花。我的姥姥用擀面杖将面团擀了长条,两边用筷子压出折子来,按两大枣,一卷一卷地卷起来,枣花就成型了,蒸好后还在每个馍上点了红点。娘给小孩子们做了小动物,可爱的兔子、羊、牛,还给我们每个人都做了面娃娃,有大有小,我们女孩子尤其喜欢抱着面娃娃玩儿。
过年最喜欢的事就是逛大街。小时候县城里总是组织着各村镇闹红火,姥姥早早就搬了几条长凳占据有利地形,抱了我们几个孩子看热闹。当时,各个公社大队精心准备节目上街表演,从西关出发,浩浩荡荡地穿街走巷,从东门坡转了到南关返回,有跑船、舞龙灯、踩高跷等等,各不相同,最有意思的要数“二鬼摔跤”和“扮故事”。“二鬼摔跤”的造型是两个纠缠扭打在一起的小鬼,其实是一个人装扮的,但是表演得活灵活现,手脚并用地一会儿这个把那个按在地下,一会儿那个把这个打得跪地求饶。扮二鬼的演员总是爱找了人多的地方扭打,特别是小孩子多的地方,他所到之处就会引起小孩子们惊恐并带着欣喜的尖叫。我印象最深的是“高桩故事”,高高的木桩上绑了化好妆的小孩子,大多是经典名剧中的历史人物,下面背着木桩的大人们也化了妆,还要根据所扮演的造型做出些符合人物特点的扭动姿态。比如秦香莲就是一路的小跑,做出奔命喊冤的样子,包拯就得威严地一步一步地踱着,上面的小孩子要和下面的大人配合起来。
过去的年味总是让人想起,是回忆着的甜蜜,挥之不去的是弥漫着的浓浓亲情、乡情。